他们先去看了薛青山,经由大夫的诊脉,薛青山果然是得了花柳病。之后又去看薛家人,经过大夫的诊脉和查看,薛家人很幸运,没有人被染上。
“听闻关系着你,本县忙就赶来了。你那大伯真是……”
薛庭儴笑了笑:“他早就被逐出家门,算不得是我大伯。”
徐县令忙笑道:“是本县口误。幸亏你们把这人给赶出了家门,不然还不知要牵连多少人。”
一个个威风凛凛的衙役守在门外。不光如此,薛家人乃至薛族长、郑里正和几位乡老,都守在门外。
屋里,徐县令和薛庭儴谈笑风生,宛若无人之地。
“本县听说今年秋闱林馆主是要下场的,还不知薛案首可是要参加?若是参加,这师生同场同中,可是一番美谈。”
“学生自然也是要下场的,在此先感谢大人的吉言,希望是时不会辜负老师和大人的期望。”
徐县令因为还有公务在身,很快就离开了。
薛青山也当场被带走了,据说会被送进县里设立的麻风所。
这麻风所建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寻常是用来专门关患了麻风病人的地处。近些年因为没有爆出有人患麻风病,所以这地处早就被荒弃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