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些师兄们也不知是怎么论的,事情倒是被摊在薛庭儴几人的头上,让他们出面收生。
根据他们的说法是,反正你们都是生员,其中一个还是案首,这些来求学的人最多就是个生员,足够有资格了。
薛庭儴几人入门最晚,辈分最小,连推都没处推,一番无奈之下,只能应承下来。
这一应承可不就光他们四人的事了,还把林邈给牵扯进了,毕竟林邈是他们的老师。收学生这种大事,哪能是几个小学生能出面的,自然还得个长辈。
师生几人一番面面相觑后,林邈抚了抚胡子道:“此番正是考验你们处理俗物的能力,以小见大,一叶知秋,你们最近不是发愁民生、时务上的一些事情,正好多做多观察。”
李大田向来擅长老实人说老实话,道:“老师,这替书院收学生,跟民生、时务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难道以后考中了做官不用打理时务?小到一家一户,大到一乡一县,一室不扫何以扫天下,要知道这书院也算是一室的。”
说完,林邈就施施然离开了,留下薛庭儴四人面面相觑。
说了这么多大道理,还是推呗。
四人无奈,只能搁下书本,暂时出来打理这些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