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帆腰板弯曲，一副恭敬的样子，听到无我这么问，他额间渗出冷汗来。

“回答让我满意，我就放过你。”无我撩了撩衣袍，漫不经心的说道：“如果不让我满意，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徐一帆喉结微动，汗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慢慢流下来，洛水儿也专注的看着他，好奇着徐一帆会怎么回答。姜札将手放到胸口前，胸口见原主的灵魂微微有些动静，她眉眼冷硬，想必徐一帆的回答应该可以让原主死心。

“我……我从来就只是利用她！”徐一帆一咬牙，说出了实话，第一句说出了口，接下来的就好说了，他眉眼低垂，声音却一直没有停歇下去，“最开始她进宗门的时候，师傅就说过了，她不是师傅真正的徒弟，但是因为她的灵根稀有，我抱着和她交好的心思变对她好了一些，她也是傻，到了后来只要我表现出对哪里不满意，她就会自觉帮我去做，坏名声都是她的，好名声都是我的。有这么一个利器，我自然是不会放过的！所以我对她更好，任凭她闹得满宗风雨，最后她在师父哪里失去了利用价值，在我这里自然也没有利用价值了。”

“呵。”无我冷笑一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