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离婚的小把戏就是想再在他身上赌一次,赌他会不会舍不得,亲自开口求她留下来。
商敖冽也不点破她的心思,微蹙着眉,低头看她说,“夏雅,你认真听好,不管你觉得我说这话是在自圆其说,还是在为自己推托……我这人算不上有多高尚,但做过的事我肯定会承认。”
夏雅心想,你还算不上高尚,那你也太看得起别人了吧。
商敖冽板着脸,英俊的五官就在她可以触及的上方。他像等着学生回答疑问的师长,在气势上永远要胜她一筹。
“我会一下飞机就去医院找贺青淳,只是出于对一个生命的尊重和关心。”他的态度极端认真与严谨。“贺小姐有轻度抑郁症,顾柏也他又没有参与过当时那幕惨剧……所以我要确保她醒了后情绪稳定才敢走。我承认,其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