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吃半个。”
他却不准,“不能只吃半个。”
用老古的话说:分梨,有“分离”的意思。
没想到这男人做事还挺老派。
“原来商老师你也这么迷信啊。”于是她看看他,吃吃地笑。
商敖冽问,“你笑什么?”
“我也不想……与你‘分离’呗。”
夏雅说完,自己先脸红了,急忙扯开了话茬。“对了,实在是没想到啊……真要把商老师你摆在商场上,指不定也能做个大人物。”
商敖冽并不搭话,他拿着香梨回到厨房,夏雅拿了本杂志,嘴里调侃,“人结婚,我也结婚,以为挑了个其貌不扬的教授至少能省心,谁晓得偏就嫁了个人人都惦记着的,真是失策。”
他重新走出来,手里多了一份切好的香梨果盘,夏雅这回乐了,拿起上头的牙签一块块往嘴里送。
嘴里吃的是清甜爽口的香梨,心里更加已是甜如蜜糖。
客厅的沙发旁是一盏夏雅从家具店里掏回来的仿古彩色玻璃台灯,此时,小妻子坐在沙发上看杂志吃水果,商敖冽的手指在笔记本上不停跳跃着,只是此刻的他做事并不算专心。
夏雅的长腿长臂都裸在外头,他的衬衣在她身上半露半遮,更添诱惑。那就像一朵极娇丽的花,被玲珑包裹在简单的衣服里。
商敖冽拿起眼前的茶杯想要喝水,只是在她跟前表现的不太自然,微微荡漾的茶水,甚至泄露了他的心思。
翻阅杂志的夏雅像是想起什么,“商敖冽先生,你表哥和我同学的事,该怎么办?”
聊起这一桩,因为牵扯到一个尚未出生的孩子,商教授也不免正色。
“你同学怎么想的,真打算一个人生下来抚养?孩子以后连亲生爸爸的面都见不着,这样好么。”
夏雅反驳他,“那万一让顾家知道,会不会很糟糕?他们会逼珊珊打掉小宝宝吗?”
商敖冽摇头,“这不用担心,只是你朋友……能够狠下心,让这孩子没有父亲吗?”
夏雅看见男人淡笑的脸上,浮现出一种隐忍的伤痕,他也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吗?
她忙是转移话题,“顾柏也这渣男,我看也不见得做得了一个称职的爸爸,和珊珊分手他快活着呢。”
商敖冽却持不同意见。“我看他分手后,也没好到哪去。”
“听说他夜夜笙歌日日晚归……”夏雅讽刺他。
“他是去酒吧喝酒,但没做其他事。”
她笑起来,“看来你还特意了解过?你是有打算管他们的闲事儿,对吧?”
商敖冽认为,稍微管一下的话或许也不碍事,毕竟也算看在他那还未出生的小侄子份上,另外他这个小妻子很重感情,朋友有难也是不得不帮的。
“孩子不能随便打掉,他们又明白彼此不适合在一起过日子,这事很难办。”他皱起眉头,深思熟虑。“最好能让她和顾柏也自己去商量,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夏雅想想也是,“那我再去和珊珊沟通,看她愿不愿与顾柏也见面。”她又说,“商老师,之后可能还要麻烦你牵线搭桥啦。”
“不过你知道,我不是为了我那个表哥。”
换而言之,我是为了你。
商敖冽轻描淡写一句话,害得夏雅要把头埋入杂志。见她假装没听懂,他咄咄逼近,“不感谢我一下?”
夏雅扬起脑袋,“刚才那顿饭还不是我做的。”
商敖冽笑了一声,算是作罢。
过了会儿,小女人坐在边上虽说并不出声打扰他,却是很具骚扰意义的将她的长腿伸到他的脚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厮磨着。
商敖冽低头看见她白皙的脚趾,在他的大腿上来回磨蹭,夏雅就像普通的女孩儿对着自家男友撒娇卖乖着说,“商老师,房间里头好冷啊。”
商老师回答她,“那你可以站到墙角去。”
“……为什么?”
“因为墙角有九十度。”
夏雅扑哧一声乐了,心说这男人原来也会说冷笑话!
下一秒,她又已惊讶的再也笑不出声。
商敖冽一把抓住夏雅逞恶的脚踝,虽说他的视线依旧集中在电脑屏幕上,神色也一如既往的清心寡欲,可这男人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害人!
那只曾带给过她无尽温存的手,无比暧昧地揉捻起她细嫩漂亮的脚趾,夏雅脸比煮熟的螃蟹还红,像是有一股股的电流从她的脚部蔓延全身。
他坐在原地,气定神闲地托着她的腿,抚摸她光滑的脚背,那轻重缓急即像安抚又像挑逗,就仿佛有人拿羽毛从她的心尖上刮过,那股骚动让人难受不已。
夏雅再也忍耐不了,闷声道,“讨厌!”想要收回自己的腿,那人已是不让。
商敖冽仿佛是没听清她的傲娇,侧过身来问她,“说的什么?”
手上的功夫已是从脚趾上升到了小腿。
夏雅恨得牙痒痒,“住手!”
商敖冽神色淡淡的反问,“为什么?”
她说:“师生不能乱性。”
“……”
她就是要让他看的到,吃不到!
商敖冽却再无法墨守陈规,他的指尖一路向上攀爬,触到她衣服下那条单薄的丝质小内裤。
他像是已经发现了她的什么秘密,嘴角微微哂笑。
夏雅因为对方的触碰而得到渴望许久的满足与充实,不免发出一声轻轻的喟叹。
两人的身体已是紧贴着纠缠到了一处,商敖冽轻一口重一口的啃咬她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