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氏拭着泪,轻声道:“姑娘,我也不是个糊涂人,四爷和大管家还是看着姑娘的面子方才如此。双虹这条小命,多亏姑娘了。”
齐粟娘摇了摇头,却也没力气再说,急急进了些点心热茶,才让胃里舒服了一些,未等她休息好,前头又是一阵闹,“齐姑娘,齐姑娘,太后传你进宫。”
天色已晚,传唤的太监催得急,宫里规矩大,齐粟娘只得在双虹房里抹了把脸,借了些茉莉粉扑上,点上胭脂,进了宫。
太后看着精神尚好,见着齐粟娘甚是欢喜,招她近前,端详了一会,点头道:“越发长齐整了,穿着这身衣物,果真像是在旗的,也难怪十四阿哥那时非在哀家面前吵吵,说你是文氏包衣出身了。”
齐粟娘得这位太后甚多照顾,对她也甚是敬爱,笑着道:“可惜奴婢是不在旗的,否则就在宫里伺候太后老佛爷一辈子。”
太后笑了出声,道:“若是这样,陈大胆儿岂不是要埋怨死哀家?”
齐粟娘一呆,半晌没有说话,见得太后看她,眼中甚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