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呢,男人的话不可信,我也不再需要男人真心实意来待我,我自己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我自己养男人,我想对谁好就对谁好,想睡谁就睡谁,随便别人怎么说!凭什么女人就一定要受委屈!”
话虽说得豁达坚强,可白露脸上的泪却没有停止过。
“别哭了。”习修终是心生疼惜,竟是使得他抬起手,抚向了白露的脸颊,替她抚去脸上的泪。
白露呆呆地转头看向习修,哭兮兮地问道:“你说,我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好,所以除了皇帝哥哥,没有一个男人愿意真的对我好?”
“当然不是。”习修又替白露擦掉她脸上的泪,这话,他道得自然而然,没有敷衍,更没有违心,“我觉得你挺好。”
除了荒唐些,她似也没什么不好,她爱笑,无论对谁都有一颗温软的心,没有别个女子的矫揉造作,也没有别个女子的绵里藏针。
她,很真。
“真的吗?”白露眨巴眨巴眼,很不能相信习修说的话。
“真的。”习修点点头。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好好说话。
“哈!”白露忽地张开双臂扑到了习修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