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才终于恍然大悟，这就和小说里的什么什么楼差不多，属于收集情报然后卖出去赚钱的那种咯。

……以前看小说最喜欢这种了，总觉得超酷der！

司徒风想了想说道：“如果自己偷偷打胎，说明不想让沈浪知道吧。如果都不想让沈浪负责，是不是这个人并不喜欢沈浪？”

闻人处摇了摇头，说道：“可是从她的行动上来看，她是喜欢沈浪的。而且为了追求沈浪，确实对慕容婉婉做了一些……不道德的事。”

婉婉好奇地问道：“她都做了什么啊？”

闻人处想了想，说道：“我就说几件吧。她私底下给过你毒品，然后带你去黑酒吧。不过都没成功，因为沈浪发现之后阻止了。”

欧阳成捏着下巴说道：“为什么都是对婉婉做的，不应该对沈浪前女友做这些事吗？”

闻人处说道：“也做了，沈浪不知道，但是前女友的死亡和这个姜羽脱不了干系。”

婉婉也捏着下巴：“沈浪和我说姜羽之后才来，可是你说姜羽已经来了很久了。她都在干嘛？不上学的吗？”

闻人处再次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资料上是没有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