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贤妃还想,是不是要对太后客气一两分,现在全都不剩了,走到屏风后,就倨傲的道,“臣妾是不是可以和娘娘单独说几句。”
余酒低垂着眼睫,贤妃就看她此刻的姿态,心道,难道她就是这么迷惑陛下的?看她不说话,贤妃立刻又道,“娘娘难道没有话同臣妾讲?”
余酒抬眼看了她一眼,眼睛漂亮的和西域送来的琉璃珠一样,贤妃的脸色却越发的冰冷,甚至上前了几步,增加压迫感,“娘娘?”
屋子里的宫女这才觉得不对,贤妃娘娘似乎和平时不太一样,用这种口气对太后说话,这也太不客气了。
“既然这样,那你们就先出去吧。”
贤妃就稳稳的站在那里,分毫不动,等人走走光了,“娘娘,您卧床已久,臣妾惦念至极,心想,莫不是娘娘心中郁结,娘娘不如向陛下说去宫外修养。”
“您是先帝爷的皇后,是一国太后,您的一举一动是女子的表率,除去您之外的太妃都在帝陵为了先帝爷祈福,您是不是也要过去看看?”
看余酒一语不发,心中厌烦,“就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