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处骨折,最严重一处在脑后,医生不肯给她手术,说,没有必要了。”
管平安刻意说的云淡风轻,叶致远痛苦地闭紧双眼,她却觉得他所承受的远远不够不够,于是继续说到:“医生说她时间不多,却没想到竟然活了三天,三天里什么都不明白,嘴里只重复地念着一个名字。”她停顿了片刻,低嘲:“不是我的。也不是别人的,重复了几千几万遍,这是什么样的执念,我只好去找你。”
“若你所说,无需愧疚,不过是她选择的人生曲折坎坷了些,不必记挂,……而我欠向阳的,必将让我一生沦为苦海。”
管平安怅然地说完,从他身边走过,头也不回里离去。
暗夜的风像一杆冰枪,毫不费力地穿透她的身体,带来一阵刻骨的凉。
毕海坐在方向盘后,没有下车,她自己打开了车门,毕海才懒懒回过头,“半夜扰人睡眠,是要遭报应的啊。”
管平安作势要下车,毕海忙喊:“别别,当我嘴贱还不行。”
管平安停止动作,“你不光嘴贱。”
毕海苦笑,:“我整个贱人行吧,去哪?”
她低着头,散乱的发丝垂在眼前,想了半天,才说:“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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