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听来的。”许霜降瞥了一眼陈池,不解道,“你不是说你小时候很调皮的吗?从来没敷过?”
“不被揍就已经很好了,还敷?”陈池侃道,“我妈和……我外婆倒是想给我敷,可惜抓不着我。”
说话间,他略有停顿,脸上闪过一丝怀念和黯然,但很快笑着掩饰了过去,继续说道:“霜降,那回去用冷水敷一下,除了肩膀,还有没有哪里摔疼?”
“我没事呢,肩膀不疼,你看我背包都背了一路,”许霜降不以为意地解释道,“其他地方也没有瘀伤,不用特别处理。”她冒出来一句玩笑话:“我和你一样,用自然疗法就好了。”
陈池听着有些心疼,牵着许霜降的手握紧了几分,放慢了脚步。
许霜降很快觉察出来,自己就加快了脚步:“快点吧,我真没事,时间已经很晚了。”
时间真的很晚,许霜降走进陈池的公寓时,心里暗忖,这顿平安夜的晚餐严格说来,可以称为夜宵。
“霜降,你先坐。屋里有暖气,你觉得热的话,把外套脱了,挂在门上或者扔在床上。”陈池一进门就迅捷地忙碌开,他两下就撸起毛衣袖子,一边口中交代着,一边打开冰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