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对鱼泡和友姑说:“我们都知道友姑的情绪不稳,做不出这种事,这明明是在嫁祸给友姑。明俨怎么还不来,这样下去的话,友姑怕要在建安厅受不住而情绪失控,这样对她不利啊。”
“我已去通知蔡禾苗,只看她能否请回大少爷保护大少奶奶了。”周福云说。
秦雨青耐不住了,说了一句让在场看热闹的人都震惊的话:“大少奶奶,你别自责,奴婢相信你的人品绝佳,你绝没有指使此人来杀害我。水半仙,如果你不再诬陷大少奶奶,我就答应你不送你去县衙,而且以我做人质,陪你回家,让你安然无恙。如何?”
大夫人不知秦雨青为何要帮董友姑说话,她们不是死对头吗?有问题,我不能让秦雨青得偿所愿,于是大夫人慢慢地问半仙:“水半仙,你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水半仙大致明白了大夫人的意思:“老夫的确是受了董小姐的指使。董小姐,你我是栓在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啊。”
“我没有指使你去杀害秦雨青!”董友姑吼了一句。
秦雨青悄悄说:“鱼泡,福云,我们不能让大夫人看出友姑情绪不好,否则,不知大夫人会对友姑如何。”
“可我们还能怎么办呢?”周福云问。
秦雨青站起来:“大夫人,各位都知道大少奶奶身体欠佳,奴婢不信她有体力去做这暗箭伤人的事,奴婢是受害者,愿为大少奶奶洗刷栽赃。大夫人,请求你让她回东厢房休息吧。今日一事,完全是针对奴婢而来,也完全是半仙所为,与大少奶奶毫无关联。奴婢不愿再追究,半仙,你赶紧说话替大少奶奶挽回清白,我这就送你回去。”
半仙想到被抓走的妻子,依然不松口:“董小姐与我是合谋的人,还答应我救我。不需你来救我。”
“你犯下死罪,我怎么救你啊?荒谬!”董友姑已在喘粗气。
秦雨青越是袒护董友姑,大夫人越觉得蹊跷:“郑府差点发生杀人命案,怎可凭你秦雨青一句话就不再追究。我这个郑家主母要抽丝剥茧地把这事弄清楚。”
郑明俨在蔡禾苗的报告下,马不停蹄地回到郑府建安厅门口:“好了,蔡禾苗,今日多谢你了,此时你不便进去,以免惹祸上身。待会若实在无法,再听我暗号。”
“奴婢明白了,大少爷可要保护好两位有孕的夫人啊。”蔡禾苗说:“奴婢就先回厨房去了。”
郑明俨带着郑安走进建安厅,一边是秦雨青,一边是董友姑。
大夫人看见郑明俨来了,愤怒地问捞月:“不是一切出口都封锁好了吗?是谁把明俨给请回来了?”
“奴婢以为已办得妥帖了,但实在不知,大少爷是怎么知道家里的事的,也不知是谁去请他的。”捞月回话。
“事已至此,我们想法子应付吧。今日秦雨青已无事,他回来,肯定是帮董友姑了。”大夫人勉强说。
此时郑明俨不知该走向秦雨青还是董友姑,只见秦雨青拼命眨眼,指着董友姑,示意他去救董友姑。
刚才在回来的路上,蔡禾苗已将今日所有的事情告诉郑明俨,郑明俨也知道秦雨青完全安好,自己只是想去安慰一下受了爆炸惊吓的她,可现在看秦雨青的暗示,郑明俨知道:友姑快被诬陷得撑不住了。
郑明俨忙跑过去将董友姑抱在怀里:“友姑,别怕,我在这,没人敢诬陷你。”
“明俨,你从学堂跑回家里就只顾着你的娇妻,把在座的长辈放在何处?”大夫人说些无用的话。
“大娘,各位娘,友姑在此莫名受诬陷,我在学堂也无心念书。大娘和各位娘若能帮明俨保护身体瘦弱的友姑呢,明俨就可安心在学堂念书,也不必中途返回家中,令先生不悦了。”郑明俨反问。
“明俨,你这是在怪罪大娘吗?大娘可没诬陷友姑啊。”大夫人事不关己地说。
“明俨不敢怪罪大娘。”郑明俨只回了一句,就质问半仙:“水半仙,你设计用神符包上火药,意欲炸死秦雨青而未得手,这已是事实。你说你是为了你的女儿小满之死来寻仇,那么我告诉你,你找错人了。而现在你说这是你与大少奶奶合谋,就凭你一句话?我怎么相信你?若你说你与我郑家主母,也就是我大娘合谋,是否我大娘也有嫌疑?”
“明俨!”大夫人怒火不小。
“大娘,得罪了。”郑明俨没心思管大夫人的心情,继续问:“你连证据都没有。”
“我有,董小姐给了我银子作报酬,我拿给你看。”半仙说:“董小姐还说,杀了秦雨青,我可以替女儿报仇,她也可完全拥有你,事后,不管如何,董小姐会保我性命。如果董小姐食言,我只好在衙门将真相说出。”
“我没有,我没有”董友姑直摇头,好像呆傻了。郑明俨抱住她轻声说:“友姑,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你就是,别急,我会为你洗刷冤屈的。”
郑明俨继续审问:“半仙,我问你,董小姐身子不适,一直住在郑府,可以为她作证的人无数,。她怎么与你合谋?”
半仙的话早已准备好:“大少爷,董小姐不是亲自来与我商量,是派人来传话的。”
“传话之人与你说什么?一字一句说出来,不可拉下一字。”郑明俨追问。
半仙有些手足无措了。大夫人说:“明俨,这些事交给衙门去处理吧,我们郑府难得几天清静,赶快将半仙送去县衙,友姑被他指证了,也应当去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