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两人的不欢而散,然后她一直在客厅里想等他出来,后面自己慢慢睡着了,是苏墨抱她回来的,想到这里唇角微微上扬,起来,洗漱之后出去。
她走出卧室,空旷的客厅显得格外冷清,她皱着眉头环顾了一眼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书房,难道还没有忙完,她瓶门,里面空无一人,看来已经离开了,将书房的门带上,对着冷清的屋子,心情难免变得低落起来。
可是不顺心的事情才刚刚开始,因为勒石的死,她再次来到江城的办公室采访,听到严玉溪问起他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的时候,江城脸色微变。
“听说勒石之前曾对你进行过恐吓,不知道江总对勒石的死有什么看法。”
江城原本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一下收敛起来:“严小姐,这是在怀疑我吗?”
严玉溪微微一笑说:“江总抱歉,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江城沉思了一下说:“勒石只是因为当年的事情对我有些不满,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私人恩怨,如果他跟严小姐说过什么,请你忘记吧。”
“江总似乎很在意勒石对我说了些什么事情。”看来有些事情真的需要深究一下。
“严小姐,想必贵杂志社并不是那些八卦周刊,难道你的采访连江某的私事都不放过。”江城的面容微敛,“如果是这样恕江某没有办法再继续接受严小姐的访问。”
江城明显的下了逐客令,严玉溪不便多待,告辞之后,离开江城的办公室。
她刚离开江城的面容就变得扭曲起来,看上去十分狰狞,如果在让她这么继续查下去,迟早会害了自己。
他拿起手机,冷冷的跟说些事情,最后还不忘交代对方,说:“这件事情要跟上次勒石的事情一样处理得漂亮一些,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金色的阳光里。
江城周身充满着戾气,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阴鹜,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严玉溪回到杂志社,刚进门就被杂志社的老板叫到办公室密谈,老板背着手站在窗子前,沉默的背影让人看着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沉默了良久。
老板才缓缓地转过身子,说:“关于江城的采访你还是不要管了。”
“为什么。”
“刚刚江总已经打电话来,明确表示不希望我们插手他的私事。”
严玉溪面色一凛,是之前的采访引起江城的防范了吗?还是哪里踩到江城的痛脚了,这么快急着跳墙,所以才想通过她的老板,希望堵住自己的嘴,她才回来,电话就到他老板这里,动作够快!
“可是……”
她还想说些什么,就被打断了,老总看了严玉溪说:“你进杂志社也快一年时间了吧,我看过你的报道,我看得出来你很有正义感,将来一定会有很大的发展潜力。只是,以江城现在的势力,不是你能惹得起的,这点你不能不清楚。”
严玉溪拧眉,所以可以这样以势压人吗?
“老板,那您的意思是?”
“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希望你不要意气用事,辜负公司对你的期望和栽培。”
严玉溪心里有一股怒气升起,强压着怒火,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她说完转身离开办公室,仿佛在多一秒,她就会失控。
老板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如果自己在继续插手这件事的话,r杂志社继续混下去了。
严玉溪回到办公室整个人心情都低落了不少,她之所以选择做新闻记者,是希望可以伸张正义,可是现在她居然第一次产生一种无力的感觉,强烈的挫折感使她自己觉得很没用、产生一种很受伤的感觉。
原来当现实和理想产生冲突的时候,是这么令人难以承受。
她拿起电话,拨打了苏墨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那边传来机械的女声:“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看着无人接听的手机,心里烦闷的情绪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收拾了一下东西离开了办公室。
苏墨办公室里同样弥漫着一阵怪异的气息,他刚开会回到办公室,就看到杜胤尘已经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好像已经在那里等了很久。
他到杜胤尘的时候,心底微讶,走到办公桌前坐下,问:“找我什么事情。”
隔了半天没有听见他回答,苏墨更是奇了,从文件上抬起头来,只见杜胤尘紧紧的盯着自己看,苏墨皱眉:“你来找我,只是为了发呆吗?”
杜胤尘看了他良久,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我只是想看看,到底哪里不如你了。”
苏墨握笔的手微顿,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信,这可一点都不像你。”
杜胤尘眼睑微垂,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苏墨大概能猜到能谁有关系了。
“说吧,怎么回事。”
“她好像在刻意躲我。”他仰头靠在沙发上,眼底流露出难以言喻的无奈。
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上次宴会回去之后,喻心美似乎在有意拉开跟自己的距离,跟自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自己哪里做错了呢。
苏墨看着他,明白他口中所说的“她”是谁,深色的眼眸微沉,看不出任何情绪。
“你不能跟她好好谈谈吗?”杜胤尘知道自己的要求可能有些不合时宜,可是……
他不想喻心美一直这样下去。
苏墨听了他的话之后,沉默了一下说:“并不是没有跟她说清楚,如果她存心钻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