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转直走,好,偏左一点……”阮清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颈,转过头指着路。
历经千难万险到了卫生间,徐一白直接把阮清放在琉璃台上。阮清坐稳后,伸手拿过毛巾,用热水打湿后覆在他嘴唇和下巴处。
“好好按着。”阮清拉过他的手按着毛巾,命令道。
然后她伸手从架子上拿过剃须膏和修面刷,先用热水清洗一下。
拿下热毛巾后,她把剃须膏挤在刷子上,捏着刷子在他脸上轻轻打圈。
泡沫越来越多,阮清玩的不亦乐乎,徐一白手撑在琉璃台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觉得差不多了,阮清拿过剃须刀小心翼翼的刮起来。刮好后,徐一白就着她的手捧起水清洗干净。
“没胡渣了吧。”徐一白用热毛巾擦干水,抓过她的手摸上自己的下巴。
“恩,我家白白皮肤真好,滑溜溜的。”阮清双手摸上他的脸,欣喜地夸道。
徐一白眯了眯眼,刚要开口就被阮清‘啵’了一口,她满意的看着他的脸:“真俊俏。”
他白皙的俊脸瞬间就艳若桃花。
晚上,阮清、谢酒、苏左和徐一白吃过饭后一起去了民宿主人推荐的情人坡。
情人坡在民宿后面的小山上,站在上面可以将下面一览无余。
情人坡山下左边是夜幕下的万家灯火,蜿蜿蜒蜒宛若一条金龙,来来往往的行人异常渺小,红红火火的大小灯笼为寒冷的冬日添上一抹新春的喜庆。
右边则是一汪幽幽的湖泊,湖面上是一半倒映着缀着点点飘雪的山林,另一半是万家灯火酒楼的倒映,波光粼粼,甚是好看。
苏左从车里拿出两个孔明灯,递了一个给阮清,说:“给,孔明灯,过年最适合祈福许愿了。”
“我没放过。”阮清接过,茫然的看着他。
“不怕,我买了很多,总会有一个成功的。”苏左拿着另一个孔明灯,一边指着车后箱说着一边拽着谢酒去了另一边。
“不许拽我,我自己走。”谢酒拍开他的爪子,冷哼一声。
“我不拽你,你还杵在那里当超大瓦电灯泡呢,比这个孔明灯都大!”苏左不服气的反驳。
“我喜欢,你管得着吗?默神都没介意你管哪门子闲事啊?”谢酒白了他一眼,不高兴的说。
“祖宗,我们不要每次一见面就争个面红耳赤吧,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情侣啊!”
“假情侣!”谢酒补了一句。
“好好好,假情侣。可是假情侣也是情侣啊,放孔明灯这么美好的事我们就好好的处一会儿,行吗?”苏左服软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展开孔明灯。
“行吧。”谢酒跟在他后面,也上来帮忙展开,“就一会儿。”
阮清完全插不上话,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越走越远的背影。
她无奈的回过头看向徐一白,苦着脸求助:“白白,我不会。”
“来,我教你。”徐一白伸过手,示意她过去,“先把它展开。”
阮清上前两步握着他的手,走到情人坡中央。抽回手将折叠着的孔明灯完全展开,然后递给徐一白:“白白,我展开了。”
徐一白接过,拉住孔明灯底部左右侧,然后对她说:“点燃它,注意安全。”
阮清从他包里拿出火柴盒,小心的点燃孔明灯。
“和我一起拉着这里。”徐一白说。
“好。”阮清挨着他的手拉着底部,感觉到孔明灯有上升之势,她下意识的随着徐一白放开双手,孔明灯就徐徐升起来了。
“许个愿吧。”徐一白牵着她的手说。
愿,永生永世相爱白头。
“好。”阮清轻声应到。
愿,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孔明灯冉冉升起,承载着两人的愿望越飘越远。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阮清:白白,你最近怎么越来越爱吃醋了
徐一白:我不爱吃醋
阮清:那你训沉默干嘛?
徐一白(得意):我本来就是个醋缸
阮清:……很值得炫耀吗?
徐一白:我爱你的证明
阮清:可是我就不会吃沉默的醋啊
徐一白:它是公的
阮清:好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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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合谋
放完孔明灯,四个人围坐在刚升起的火堆旁闲聊。
苏左从车厢里拿出一袋和一把烧烤签,签子上串上一块递给每人一个。
“吃过烤没,外酥里嫩,特别好吃。”苏左边烤边说,暗自吞了两下口水。
“没吃过,我喜欢烤肉吃。”谢酒嫌弃的拿了一串烤起来。
“是啊,我们一般都是烤肉和蔬菜,还没烤过吃,满新奇的。”阮清笑着接过两串,一只手烤一串。
“今天初七了,你什么时候能回上海?”徐一白搂着她的腰问。
“还早吧,怎么着也要再等四五天。”阮清看着他盈满火光的双眼,小声道。
“我等不了,你不在我吃不好又睡不好。”徐一白撇过头,不满地说。
“那你在这多住几天,我每天过来陪你?”阮清建议道。
“那我的书停更了怎么说?”徐一白回过头盯着她徐徐问道,“追媳妇儿吗?”
“当然不行!”阮清急忙说道。
现在大家都知道她是默神的女朋友,他一停更网友们就会发狂般私信她,更别说理由是追媳妇儿的话了。
阮清看徐一白一脸‘你不跟我早点回去,我就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