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丹舒轻笑:“我凭什么提醒你?我与北钰,与你,可没什么交情。”
“你!”棠羽气结,她愤恨地用力砸着药杵,对着她冷哼一声。
不过一个堕仙,有什么好傲的?真当自己还是当年那个高高在上,仙神追捧的碧洲仙子?这样的一张烂脸,随便在六界抽出个无名氏也比她来的漂亮!
气归气,事儿还是得做。
棠羽制好药膏,又小心地取了北钰交给她的那株夺颜草,草上覆着一层霜花,晶莹剔透煞是好看。她轻轻抖了几下,将那上头的霜花晃落在了瓷盆中的海棠花露里。
她用着毛巾在里头打湿给丹舒净了面,又将初始制好的灵药膏均匀地敷在了她的脸上。
干完这些她的事儿算告一段落,任由药膏发挥作用,自己则是收拾东西准备着一会儿跑路。
她一边捡弄着衣物,一边道:“你这伤口是用千冥剑划出来的,那玩意儿可是魔族血煞之王的贴身佩剑,里头含着魔族血池里的血怨之气,一般的东西哪能驱散得了。”魔族的血煞之王比起魔尊来也不遑多让,他们魔界的东西可比他们妖界的东西要歪邪的多。
她唏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