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思韵这样的人就属于那种撞了南墙都不会回头的，她不止不会回头，还会一直撞到她把南墙撞破或是南墙把她撞死，但是温舒言怎么看都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温舒言觉得面对卓思韵她身心都觉得很疲惫，这种疲惫夹杂着一种难言的焦躁，让她心绪难安。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天夜里，温舒言就做了一个奇怪的噩梦。

她梦见在一幢大厦的顶层，一个红衣的女子站在那里，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女子的背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那个背影透漏着说不尽的哀伤和绝望。

然后梦境就开始变得零碎起来，朦胧的男女对话声音，看不清楚的三个对峙身影，最后是地上不断蔓延的一滩的鲜血，让她从梦中惊醒。

由于这个梦太真实，那个女子太悲伤，导致温舒言到上班的时候头还隐隐作痛。

“学姐！”乔欣贴心的把一杯茶放在她的办公桌上，“我看你的神色好像不怎么好？喝杯茶提提神吧！”

“谢谢！”温舒言举起茶杯，抿了一口。

“学姐，怎么看上去精神不太好的样子？”乔欣担忧的问道。

温舒言放下茶杯，疲惫的靠在椅子上，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