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瞪大了眼睛,吓得一松手,扭头就想逃。
“乖,只试一次,嗯?”他按住她,下腹的男根涨痛难忍,嗓音低哑,抓着她的下颚,抵在如花瓣的红唇缝隙就着顶进去。
她当然不会用嘴,不会吸也不会舔,牙齿还会不小心刮到他,有些微微的疼意,可她的小嘴又滑又热,诱惑得他次次皆深入到喉。
轻拢着的秀眉紧紧地皱着,星辰难受得直流泪,腥咸的味道让她只想呕吐,舌头也开始拚命抵挡想推出口中,那一卷一滑、一缕一扫间,男人更觉销魂,插得更快,没一会顶部便溢出浊白液体。
他飞快抽出,没完没了地亲吻着她沁着薄汗的额心、滑下她泪汪汪的眼、含住她沾满自己味道的唇。
细细地舔过她的唇缘,撬开,深深的吻,再轻轻的抬起她的下身,进入……他在沙发上淋漓尽致的要过她一回后,才打电话到着名的一家餐馆订了外送。
那家餐馆的加拿大魁北克菜做得很地道,傅珩还在加拿大时,常带她去那里吃饭,她挺喜欢它的口味。
一盘半脱壳的鲜甜滑口的牡蛎、清爽的色拉组成的前菜、经典的碳烤牛排、坎诺拉油香煎北极带子,最后是香葱烤土豆和新鲜蔬菜。
他喝了一点冰酒,给她的则是枫树果露,看起来很不错的晚餐。
问题是还没吃到一半,他又兽性大发地去吻她,还将她抱到腿上想逞凶,可一看到她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餐桌上香气扑鼻的美食,那肚子饿又不敢说的小模样儿,别提多委屈了,当下便惹得男人大笑不已。
大方地放她吃完晚餐,又去泡了个香喷喷的热水澡,他就再也没打算放过她了。
她吃饱了,他还饿着呢!
三个月没见,像是要发泄什么,又像是要证明什么,他要了她一整晚,一次比一次持久,她花穴中射满了他的米青.液,她一开始还硬撑着,后来怎么也捱不下去,又不敢推开他,只好呜呜咽咽地哀求,那无助承欢的柔顺样子,更叫男人血脉贲张,yù_wàng勃发得越发放纵。
“呜……不要了……我好累……”她被他撞得娇哼连连,小猫儿似的不住地娇泣。
“是我在出力,你累什么?”他反驳,腰臀的扯动更快,精健结实的躯体上,背部的肌肉绷紧着,充满力量的优美线条上全是汗水,说不出的性感魅惑。
“我的腰好酸……你快出来好不好……”娇喘声声,她完全没心情去感受:心儿一颤,哆嗉着被迫接受酥人筋骨的欢爱。
“不好。”他笑,细细啃咬她白皙纤细的脖颈,身下律动渐快。
“求求你……”她秀眉紧蹙,被逼着迎合着他越来越用力的冲撞。
“求我什么?”雪白晶莹的胴体上沁满薄汗,他吻了又吻。
“饶了我,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呜呜……”告饶的嗓音娇软颤抖,只惹得身上的男人更想狠狠地侵占。
“小骗子。”他毫不留情地揭穿她,埋首在两团不住颤动的凝脂雪乳上,轻轻地咬,重重地吮。
“真的!真的……”极致欢愉汹涌得淹没了她,纤细两腿紧紧地夹在他健腰上,两人汗湿的四肢亲密地纠缠在一块。
“那好,叫我。”他气息也渐混乱,在她耳边引诱着、低喘着,“叫我的名字。”
“阿珩……阿珩……嗯啊……”她从善如流,花穴开始紧缩,终于抑制不住地抽搐着尖叫出声,瞬间攀上了至高点。
“乖女孩……”傅珩深深地吻住她,抱紧她,宽厚的背脊肌肉贲起,喉咙逸出满足又性感的闷哼,将所有的热情都倾注在她娇嫩窒热的体内。
整个过程中,星辰没有察觉,他一直强悍地抓着她的手,掌心相贴,十指紧扣,逼着她全力投入,而不是压抑忍耐。
第九章
过分纵欲的结果,是星辰在第二天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一大早傅珩就要去机场,临走前,她还在凌乱不堪的床上,红着一双因一夜不曾好眠,而熬出来的兔子眼,可怜兮兮地趴在羽毛枕上,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看他到浴室洗漱好,换好衣服,再有条不紊地将东西收拾妥当,最后在衣柜里选了条灰黑相间的领带,走到床边递给她。
星辰赶紧拥紧被子坐起来,顺从地接过领带,帮他系。
他没什么表情地瞧了瞧她,少见的冬阳分外明媚,透过宽敞明亮的落地窗照射进来,将她的娇躯衬映出莹润动人的光泽,雪肌玉肤宛如最顶级的中国白瓷,sū_xiōng裸裎半隐半现,上面点点红痕,全是他昨夜里留下来的印迹。
喉头动了动,傅珩撇开眼睛。
等她灵巧地帮他系好领带,他才再次叮嘱:“记住你自己说的话,给我乖一点。”
“嗯!”她点头如捣蒜。
“不要再去打工,万一遇到什么麻烦,没有人会去救你。”
“好!”
“给你的附卡足够你用的,不用节省。”
“哦!”
“不要再剪头发了。”他似乎克制了一下,却还是伸出手掌将她一头齐耳的秀发揉乱,“我想看你留长头发的样子。”
咦?这样的场景,像不像恩客与小姐,或者是金主与情妇之间的道别呢?
星辰回答不了,她发现自己已经渐渐开始麻木了,也许任何事情一旦发生得久了,就会变得习以为常了。
傅珩没让她送自己到机场,星辰估计自己也实在装不出难舍难分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