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一粒蜡封的药丸来,递给哑巴,又道:「这药需用温水服下,服用之后,万万不可随意移动,须待药力化开,病人出一身汗,方才见好。」
说完,那人就一手拿着烤鸡,一手拿着白帆,摇头晃脑地走出桥洞,待走到哑巴看不见的地方,才毫无形象的咬了一口烤鸡,摸着怀里的衣服两眼发亮:「这衣服至少能当个几十文,哈哈,哪来的笨蛋,也不想想老子要是真有起死回生的本事,还会在桥洞里过夜……」
走了几步,摸摸怀里又嘿嘿笑道:「面粉加蜂蜜,吃不死人,也救不了命,可不是老子误你性命,实在是……哎呀!不好,给错药了。算了,反正吃不死人……嘿嘿……便宜那小子了……」
原来这个江湖骗子,其实也是有一手绝活的,平时除了用面粉加蜂蜜做成大力丸骗骗人之外,就是做春药。他常年在花街柳巷走动,靠mài_chūn药,勉强也能维持生计,只是前些日子得罪了几个地痞,被赶出来,不得已才暂时在桥洞底下混日子。于是他特地花心思做了几粒强力春药,准备拿去讨好那几个地痞,谁料到居然错拿了一粒给哑巴。
反正春药也吃不死人,抱着这样的想法,这个江湖骗子干脆拍拍屁股,赶紧溜了。
可怜哑巴哪里知道自己遇上的是个江湖骗子,还真以为自己碰上神医了。眼看着谷少华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身体也越来越烫,他慌乱地捏开药丸,可急切间到哪里去找温水,只得先含到自己口中,用唾液把药化开了,然后对着谷少华的嘴巴,一点一点喂了进去。
一颗强力春药,结果谷少华吞下了大部分,而哑巴在药化开的时候,也不自觉地咽了一些下去,这对两个从来没有什么性经验的雏儿来说,是什么样的刺激,哪怕是十分之一的药效,也足够他们天雷勾动地火。
当干柴碰上烈火,啪的一声,就熊熊燃烧起来。
从某方面来说,这春药还真是一颗神丹,强劲的药力一冲,居然把体内乱窜的内力给冲得一缓,于是谷少华手能动了,脚能动了,舌头也能动了,紧紧抱住哑巴,一边亲吻,一边扯着他的衣服。
衣服很容易就扯下来了,因为在这之前,哑巴自己就耐不住全身燥热解开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谷少华只轻轻一拉,就全部脱下来了。
谷少华眼里闪动着yù_wàng,不由自主地在哑巴的身上磨蹭着。
哑巴扭动着身体,几乎快要哭出来了,他也热呀!而且谷少华蹭来蹭去,越蹭他就越热,肌肤也开始渗出一抹淡淡的粉色。
蓦然间,他倒抽了一口气,却是下身要害处被谷少华一把握住,磨磨搓搓。一股强烈的快感瞬间弥漫开来,哑巴几乎连呼吸都凝滞了,嘴唇颤抖着张开,想要呼喊出来,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的喘息。
正在哑巴快要高潮时,谷少华的动作突然停止了,他的眼神被yù_wàng所占据,再也不复以往的清冷,深深凝视着哑巴,带着隐约不可察觉的一点疑惑。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很重要,重要到即使是再强劲的春药,也无法让他继续刚才的动作。
到底是什么?谷少华拼命地想着,他刚刚想到了什么,竟让他感觉如此重要?
可是哑巴已经忍受不住了。他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自己的身体里喷发出来,可偏偏这个当头,谷少华居然不动了,被春药冲昏头脑的哑巴,恶狠狠地一口咬在谷少华肩膀上。
谷少华吃痛,目光落在哑巴脸上,那张小小的,布满烧灼痕迹地脸孔上,升腾着一抹艶丽的红色,因为yù_wàng得不到满足,一双眼睛布满了朦朦的水雾,在火光下晶莹莹,散发着诱人的光彩。
好美!
谷少华瞬间冲昏了头,迷失了自己,忍不住对着哑巴不停喘息的嘴唇吻了下去,用力的,深深的索取。
不管了,不管刚才自己想到了什么,现在,他只想要哑巴,只要哑巴陪着他一起,永远在一起,不分开。
疼疼疼!
哑巴刚刚享受不到片刻,就感觉一个又烫又硬的东西探进了身体里,在没有半点准备下,他疼得眼泪马上就出来了。
谷少华却全身一震,体内四散乱窜的内力,带着春药药力,居然在这一刻全部向下身相接的地方涌去,这是他再也顾不得哑巴疼不疼了。刚刚他想到的就是这个,四散在体内的内力,正是因为缺少发泄口而震伤自己的内脏,一旦交欢,岂不就是给这些内力找到了发泄口。
可恨他被yù_wàng冲昏了头脑,竟然没有想清楚就……
谷少华悔之莫及,唯恐内力冲进哑巴体内造成巨大的伤害,他拼命想要控制住,就算是自己死,也不能让哑巴受到伤害。
但已经找到出口的内力,怎么可能再被他控制住?任凭谷少华怎么努力,也只不过是减缓了内力涌入哑巴体内的速度。
而哑巴哪里知道发了什么事,只觉得疼痛过后,便有一股股热流涌进体内,暖暖的,像是有一股温水在洗涤身体内部,不但不疼了,反而还很舒服,要不是无法发音,他几乎就要舒服得哼哼出声了。
没有出事?
谷少华反而吃惊了,顾不得思索其中原因,随着越来越多得内力涌入哑巴身内,他灵机一动,一个翻身,让哑巴坐到他身上,下身处依旧紧紧相连。
这个动作让哑巴连连吸气,动作造成得摩擦快感,几乎憋得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