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说着跑开了。
“怎么回事?”黎时时过来,“她不是姐姐啊”“不是”他摇摇头,“你先回去,我问问姐姐怎么
回事?”黎时时走了。
柳南风回到家里,目光呆滞。“看来黎绚时并没有原谅他”然而第二天起来,张月兰神秘地把他叫
到一边。
“你看看”一张字条,“柳南风你耍流氓我要告你!”他一个冷战想起昨晚那个女子。
“你又干么什么事?”张月兰生气地问。“我没有”“没有,人家怎么这样说”“反正讲不清楚”
回到医院,隔三差五还能收到这样的纸条,上面的内容是越来越激烈。“你个大色鬼,我要让你身
败名裂。”“到底是谁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的纸条,“沈谦是个好人,只要你原谅他我就不告你”他热血沸腾,又是沈谦。可是他也明白
如果事情闹大了他无颜面,所以只好答应。
“成功了!”两个人在镇上的小饭馆庆祝,“雪山,多亏你配合!”黎时时给她夹了一块菜,“其
实我早就想治治他了。”“你不知道他那害怕的样子”“吓得面如土色”“活该!”
沈谦出来了,他来到黎绚时家。“谢谢你,如此帮我”“我也没帮的上,这件事我也奇怪,他怎么
就放过你了。”“是吗?”沈谦也费解,“出来就好”黎绚时拉着他的手,“没受苦吧?”“没有”他激
动地看着她,“倒是让你担心了”“坐下,好吃的马上好”
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沈谦的眼睛有些涩涩的,很多时候他想要的就是一个温馨的家,而她始终不开
口。
饭后,他看着她,那目光让黎绚时有些窘迫。“我身上有什么吗?”“绚时,让我抱抱你一下好吗
?”她点点头。
紧紧拥抱面前的女子,就像在梦中一样熟悉,他的温暖让她感到愉悦,可是她还是推开了他。“你该
回去了”“我走了”不舍地迈动脚步。
*
晚上,黎绚时躺在床上想着沈谦的眼神,甚至她想放弃那个承诺,可是瞬间还是打消了。
隔壁的斜眼女人和尖头男人是在灯下商量对策,“钱拿不回来。怎么办?”“去抢她家里东西?”
女人说,“那是犯法的?”“那我们的钱就不要了”“钱怎么能不要呢?”尖头男人转动着小眼睛,想起
过去打仗的时候,乡亲们用的招数。“哎,她家东厢房不是存了不少优质的饲料吗?”女人点点头,“我
们把它全部弄来?”“怎么弄?”“我们用锹从这到她家挖一个地道。”想了想就说,“从我们的西厢房
开始挖”“行,还是你脑子灵”女人笑着摸着男人的小脑袋,“那当然。我是谁啊!”
于是说干就干,白天晚上他们轮流休息,在房间里干活。“洞口挖大些”男人说,“我知道”
“哥,爹娘在干什么啊?”小男孩问,“他们说在挖金子”“咱家屋里有金子”“不是,是地下有
金子”“我也想去挖”“娘说了,不让我们看。”
*
冬天。兔子们更加娇贵,有不少已经拉稀了。黎绚时赶紧请来医生,“少给些草料多喂些上等的精
装饲料”她点点头。
“丁哑巴,这些兔粪赶紧清理,给兔子们一个良好的环境”他点点头。
甩开膀子干了起来,最后是一身汗,天黑了回到家看见桌子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菜。
惊喜地四处观望,只见王妙妙从厨房走出来,“累了吧”他拼命地点着头。
坐在桌边看着眼前的一幕简直不敢相信。“吃吧”王妙妙夹了一块菜给他,他有些红脸。
又夹了一块给她,或许只有在这里她才能感觉到自己是个女人是个被人疼爱的女人。
王妙妙想起柳南风他如果这样对她,那该多好。哑巴放下筷子,看着她打着手势,“没事”她开始
吃饭。
晚上回到家,柳南风早已睡熟。她经常说有孩子成绩不好需要家访,柳家人也没在意。
可是她清楚地感觉到他再也不碰她了,这是一个只有形式没有内在的婚姻,他一直以为是她当初欺
骗了他。可是却不知道那是深深地爱,因为他,甚至害死了光未然。柳福不是他的孩子她也很意外,想着
王妙妙默默地流泪。
*
清晨黎绚时给辰辰穿好衣服准备带他上学,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