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随意路过的——
严子颂。
我再一次有了荒谬的感觉。
我问,他很好看?
她说嗯啊,丝毫不掩饰她的赞赏。
我突然心里有点酸,自小也有很多人说过我长得不错,可她眼中从未有过近乎于迷恋的赞赏。我半真半假的说她定是伤了视觉神经。
她夸张的说着连她自己也觉得虚伪的话,然后严子颂搭了腔。
然后,这个女人,居然迫不及待的叫了一声:“师兄好!”
……
她叫唤我,从来没试过这般激情。
一种莫名的不安突然笼罩了我,然后我想,我至少得告诉严子颂,这个家伙,是我的人。
应该是工作室的关系,他对她的神色并不好,我看着她,发现她全不在意,甚至是欢喜的,我甚至在她眼中看到一种久别重逢后的惊喜。
她以前见过严子颂?
还是说,那个时候,她找凰戎,真的就是为了他?
然后王庭婷给我打了电话,她也在z大就读,她也听说我今天传说中的女朋友要来,嚷着要见一面。
我觉得这个建议也不错,就答应了。
然而她来见我的时候,突然把头发电得像个傻瓜,那傻笑看起来呆呆的,一眼看去就是谁都可以欺负的样子,我不喜欢。
她依旧是妥协,对于她不在意的事情,她不需要任何理由的妥协。
当天晚上,这个傻瓜就把手机掉进了氮气池,那委屈又嚣张的声音让我又没忍住笑意。
然后我带着玩笑成份,半真半假地问她,要不要当我的女朋友。
她拒绝了。
我没想到,心会比想象的……
失落。
第二天我又打了电话找她,她舍友说,她去了钓金鱼。
听起来荒谬,却是她会做的事。
我甚至怀疑,她是去找严子颂。
我开始坐不住了,她远比我想象中的积极。
军训的时候,我碰上了严子颂。
我让他等等,我有个事想问他。
本来就打算让蒋晓曼出队,那家伙居然自己装晕倒了。我抱起了她,她的重量,对我而言,轻而易举。
然后我问,严子颂,这个家伙对你有兴趣,说吧,接受还是不接受。
以我所认知的严子颂,他不会接受任何人。
因为接受,等于成为某个人的专属,那么他所得到,就会减少。
所以他谁都可以,但同时,也谁都不可以。
然而他却是问她,你会做饭么?
在我以为他的观念已经随着岁月而改变的时候,他突然对蒋晓曼说:“我想起你是谁了。”
这句话,或许她并不懂得是什么重量。
但我知道,对于严子颂,就是例外。
所有的爱情,都是从例外开始的。
我再度不安,但又不允许自己这么做,然而严子颂终归是拒绝了她。
严子颂说,“谁都可以,你不行。”
他会说不行。
说谁都可以。
但“谁都可以,你不行”这句话,对于蒋晓曼来说,又是一个例外。我觉得,事情开始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
那天蒋晓曼还问了我三个问题。
你是不是喜欢我。
你爱我吗。
你有一定将我追到手的决心吗。
我发现,她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其实什么都看在眼里。
她居然问倒了我。
我喜欢她吗?
嗯。
爱她吗?
……
有追她到手的决心吗?
……
我还是不知道什么是爱。
但我发现爱这个字,远比我想象的难说出口。
爱我的人,我爱的人
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
我一边思考这个问题,一边把白粥送进口里。
米饭煮的稀烂黏稠,就是葱花好像放得太多了点。
脑子里还时不时冒出来大神蹲在电饭煲旁边,手里拿着个勺子,等白粥滚的画面,觉得忒诡异了点。这可是大神才有的神奇疗效……功效。唉,睡醒了觉得脑子还是有点晕,不过又觉得大神应该不会干这样的事,说不定是去学校周遭的早餐店打的粥。
我才迷糊的想着昨晚应该是他打来的电话。我以为他会不高兴,来兴师问罪,毕竟我国庆几天都无视他的“建议”,任手机关机。他没逼迫我起来接电话,看来还是良心未泯。
至于这个保温壶,外壳是粉红色的小巧玲珑,完了还雕着桃花朵朵开,金属质感一看就是高档品,觉得大神的品味……唔,很神奇。
吃完了又窝到床上,决定把自己养成一只猪。猪最大的优点就是大智若愚,而且很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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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回来后学校内的所有学生会组织正式开始运作,满校园都可以看到招新海报,感觉大家兴致高亢,雀雀预试。
历史系本系学生会很零丁,据说系活动基本等同于班级活动,基本上竞选上班干,也就是系骨干了,但老实说,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一来是缺少一个像大神那样英明的直属领导,二来我自己想当领导,欧也!
估计大神是他们系的中枢力量,所以这段日子忙着新生面试什么的,加上我感冒让我好好休息吧,居然也没有来找我。然而连续几天,我早上起来都会有一份白粥,但我很败类,一个保温壶都没还过,如今我的桌面上堆放着三四个不同颜色的保温壶,目前还在不断累积中……
至于白粥的问题,我很头痛,小林子傻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