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之,员工的工作热情都没有了,还怎么出业绩呀。
祁墨州这回像是脑子灵光了,看着她的表情,立刻就接了一句:“你办成了,朕让你和你姨娘见一面,还让司农部把你要的种子都给你。”
潘辰眼前一亮,又大又黑的眼珠子里满是惊喜,看的祁墨州心中一动,这黑亮亮,清澈澈的目光就像是一颗绝世珍宝,像是夜明珠,无论多黑暗的地方,总能绽放耀眼的光芒。
“皇上说话算数。”潘辰虽然有点意外,自己跟司农部要种子被拒绝的事情祁墨州怎么知道的,单就他提出这两点好处,就已经成功抓到了潘辰心里的痒痒肉。
祁墨州略微勾唇一笑:“君无戏言。”
潘辰得了这句话就退后两步,行想行礼告辞,却被祁墨州喊住:“你还没跟朕说想怎么引导她们调查。别暴露了自己。”
至此甘相和傅宁才知道,原来这位潘昭仪并不是普通的后妃,而是皇上安插在后宫里的一颗钉子。怪不得想法新奇,是个有才之人。
潘辰看了一眼祁墨州,然后又扫了一眼一旁的甘相和傅宁,有些为难的说道:
“我的办法,说出来可能不太好听。”
祁墨州好了伤疤忘了疼,看着她这乖巧可爱的小第45章
随着潘辰的这一句话出口,整个太和殿中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针落可闻,甘相和傅宁一脸呆滞的看着潘辰,忘记了规矩,忘记了身份,祁墨州也是愣住了,一只脚刚踩在龙椅前的脚踏上,另一只脚却怎么也不能往前了……他……怎么就忘了她的这张嘴!
潘辰看着三个男人这副表情,她自己也没想到这句话杀伤力这么大,直接把天给聊死了。对祁墨州递去一个‘是你让我说’的眼神,祁墨州恨不得把她那张可爱的脸掐出花儿来,潘辰避开了他的目光,左右看了看后,就提着裙摆转身,小跑到祁墨州的龙案前,兀自拿了一张没写过字的宣纸,卷成长条的样子。
三个男人稍稍缓过神来,甘相和傅宁有志一同的将目光转到了祁墨州的身上,祁墨州恢复行动力,踩上脚踏,坐到了龙椅之上,目光游离了一会儿,希望借此来掩盖尴尬,可片刻后,发现甘相和傅宁的目光依旧灼灼的盯着自己,祁墨州难得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一声,甘相和傅宁才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转而两人对望。
潘辰拿着卷成长条的宣纸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三个男人脸色各异,全都透着各种程度的尴尬,唉,早知道他们这么纯情,她就稍微委婉一点了。
但话说都说了,也没法收回去,只能尽量把自己想说的全都告诉他们。
后宫里是太后和潘筱主事,太后是那种,轻松快乐的活儿,我来主持,烦恼的活儿就你们来主持,而潘筱嘛,又是那种在天上待久了的仙女,哪里会管这凡尘的俗事,所以,其实这件事情,最后也就落在了宁淑妃和沈淑媛身上,这两个人都不会接纳潘辰的意见,潘辰也懒得和她们说,能混则混,就等祁墨州问她,本来只想跟祁墨州一个人说的,可谁知道祁墨州还安排其他人在场呀。
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因为办事的时间太短,所以我推断施暴者不是侍卫这样健康的男性,一来侍卫在宫中值勤巡逻,有队伍,有组织,个人想脱离一段时间,几乎是不可能,而那个人也不可能趁着值勤的机会,跑到后宫里非礼一个后宫妃子,而且时间还那么短……”
潘辰又把自己的意思稍微润色了一番,听起来可能更合理些,甘相是三个男人里,年纪最大,生活经验最丰富的一个,他最先反应过来,摸着鼻子说道:
“可时间短的,也未必就是太监啊。正常的男人也会有……时间短的时候。”
甘相这句话说出来之后,立刻就后悔了,因为从祁墨州到傅宁,再到潘辰,三个人全都对他递来了一抹微妙的眼神,仿佛从他的话里看透了什么似的,甘相生可忍孰不可忍,当即竖眉毛澄清:
“我,我不是说我时,我是说……正常男人……呃,不对,我是说,男人有时候也……力,力不从心啊。”
甘相用他的实际行动完美阐述了什么叫做‘越描越黑’。
潘辰一脸恍然大悟,傅宁和祁墨州比较委婉,只是对甘相递去了同情的目光,甘相觉得自己有理说不清了,从来也没想过,曾经靠辩才走天下的他,有一天居然会因为争辩而遭到同情和鄙视,并且还是围绕这种话题。
生无可恋。
干脆闭嘴不说话了。
潘辰不想眼睁睁的看着歪楼,主动把话题又给引了回来:
“甘相肺腑之言,也有道理,但我还是坚持这个意见,你们看啊,好比这一根一尺长的纸就是宋婕妤失踪的时间,一炷香大概就是两刻,我们把这根时间分成四小段,每段半刻。”潘辰说着,就蹲下身子,将手里的纸一点点撕成了平均的十份,摆放在祁墨州的脚踏一角,然后保持蹲地的姿势,与三人继续讲解:
“据宋婕妤所言,她是在云溪殿被打昏的,然后醒来的时候是在如意殿附近的假山林中,从云溪殿到如意殿,就是好好的走路,也得花半刻吧,更别说带个人,这里就当他是半刻,拿走一小段时间,然后他要把宋婕妤的衣服脱掉,后宫女人穿的衣服很复杂的,有宫女帮忙,都很困难,就算是天天帮后妃穿衣服的宫女,怎么说都得花半刻吧,再拿走一小段时间,接着宋婕妤醒来,醒来之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