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gt; 凌越山挪了挪身子,小人儿又翻过身来,拉住他的手:“越山哥哥,你陪我。”她还是很没有安全感。
他轻轻拍拍她,道:“好好睡,我就在这。”她安心了,靠在他身边慢慢睡去。
凌越山看了会医书,这几路针炙法可能能有用,可没使过,不敢在若若身上用。昨天抄的这个食补单子明天让客栈给做一下,明天不赶路了,让若若休息一天。药包好象也不多了,趁明天再去配一下。
看着想着,不觉半夜过去了。要不要回房去呢?钟大哥这会应该已经睡下了。低头看看,小人儿在被窝里还握着他的手掌,睡沉了。他想想,管它呢,反正若若一定会是自己媳妇儿的,他守着睡,要是做恶梦了,他还在呢,她能睡好点。
他把书往边上一丢,脱了外衣,掀了被子钻进去。小人儿小身子仿佛自有所觉,主动的就偎了过来,舒舒服服的窝到他怀里。他满足的叹口气,把她拥紧了,也慢慢沉进梦乡。
诚心诚意
第二天一早,钟启波下楼来吃早饭,这客栈不大,一楼是供食的食斋,二楼加后院一共二十来间房是客房。一下来,被坐在堂里的土匪三人吓了一跳。匪头一看到他,嘿嘿一笑涎着脸叫大哥。钟启波一脸莫名加警惕,匪头巴结上来,说明自己欲拜凌越山为师,一旁有小二和食客帮腔,这匪头竟真不是恶匪,他名叫梅满,原本是镇上的大户,自小爱武如痴,家里花了大把的银子让他拜师学艺,前几年父母去世后,他越发的沉迷习武,不修边幅,仗着一身武艺,倒也为镇上做了不少好事,比如单枪匹马去挑了镇前山里的土匪窝就是一件,没曾想挑完了窝变成了老大,平日里看到恶富经过就去打打劫,遇上武林人士就过过招。通常是先拦道,再对身份,再决定是劫还是打还是让道。
那小二拉着钟启波悄悄地说:“客官,这梅爷真不是坏人,他就是太爱打架了,打的脑子不太好。”正说着,被梅满一把拉开,眼一瞪:“偷说老子坏话,老子哪里笨,啥招式老子学三遍准会。”一转身面对钟启波又讨好的笑:“大哥,你帮忙跟师父说说,让他收了我吧。”
钟启波看了眼楼上,昨晚凌越山没有回房睡,不过人家家长都放心把闺女让他给带出来了,该是默许亲事的,他这一底下人也不好说什么,再说凌越山对小姐那真真好的太过份,他都有点看不过眼。他正想对这傻大个梅满说帮不上忙时,凌越山却从客栈门口进来了。
钟启波一楞,他还以为没起呢。“一大早去了哪?”
“若若的药包快没了,到镇上药铺子配药去了。”凌越山把粘上来的梅满瞪开。
“这小事让三石头他们去就好了。”
“没事,我这二天看书,有些药还不太认得,正好去学一学。”
“师父,”梅满一听赶紧巴过来:“我认得一个很好的大夫,我可以让他来,你想学啥问啥,都可以啊。”
“滚一边去,谁是你师父。”凌越山还在恼他,看他那熊样就烦,要是昨天他那场打劫把若若心肝吓出病来,他肯定还收拾他。
钟启波看着觉得好笑,转身找三石头他们吃早饭去了,这一站计划里停一天,老爷那边会有人传信过来,他们还有得忙呢,先吃饱好干活。
凌越山也急匆匆上楼回房去了,再没人搭理这傻大熊,梅满跟二个忠实兄弟呆呆又在堂上占了三个座。老子一定死磕,就不信拜不上师了。
凌越山进了屋,看到水若云已经起来了,穿戴整齐,正按薛神医教的法子做打坐运气,她其实自己也很努力,现在再苦的药,再难咽的药丸子,她都很听话的在吃。凌越山每次看到她还好好的在他身边,就觉得好满足。现在看着她坐在晨光中打坐的身影,阳光洒在她身上,铺上了一层金色,竟有种说不出的光洁神圣,好象下一刻就要消失远去。凌越山几个大步过去,却见水若云已然做完功课,睁开眼来,看到他甜甜一笑,冲他伸出双臂要抱抱。他抱紧她,亲亲她的发顶,压下刚才心里的惶然。
小姑娘心情非常好,仰着小脸讨表扬:“越山哥哥,我乖不乖?我觉得今天身体很好哦。”昨晚她睡得又甜又香,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凌越山起身她也有迷迷糊糊的醒,他看她醒了有亲亲她哄着要她再睡,所以小姑娘知道是有陪她一整晚的,开开心心睡了回笼觉,精神大好。
“是很乖,不过今天不能带你出去玩。”
“没关系。”她依旧笑眯眯。
“让我看看昨天扎针的地方。”他把她抱到床上去。
“怎么了?”小人儿看看他认真的神情,解开了一颗盘扣,羞红着脸,任他轻轻拉开衣领子,拨开了头发,露出后背的一小点肌肤来。她颈脖纤细,连着肩背拉出柔美的曲线,皮肤柔滑细嫩,赛雪凝脂,但凌越山却没注意这些,那几个针孔在细腻的肌肤上明显扎眼,有一个还有小点青紫。他皱着眉,把她衣服拉好。
小人儿在床上跪坐起来,用手指推推他的眉头,抚平了,笑一笑:“怎么了,一点都不疼,昨天你帮我扎完,我觉得舒服多了。”
之前是凌越山没有同意再带一个大夫出发,怕人太多路上麻烦,普通大夫手无缚鸡之力,路上真遇着什么事,反而是个拖后腿的,而且真要按需求把所有人手配备齐,那小厮丫环拉拉杂杂,得变成大车队了。他觉得最重要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