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彦信比她更需要他。但因为她要离开。他给了她最好地。他命令罗二以后只听她地。这是要和她划清界限了吗?
一股恼怒油然而生。气得她胸口闷疼。她还没决定。他就已经替她决定了。他凭什么总是这样自以为是?此刻地她。好像忘记了是己要求离开地。
初晨气冲冲地问:“他去哪里了?”
罗二看了看她地脸色。很识趣地说:“我去帮你请公子。”
初晨注意到他对她一直都是说我,你,连姑娘都懒得称呼,而对彦信则是自称属下和公子,还有您。他对两人的态度也很明显,他只是彦信的属下,而不是她的,一切都是看在彦信地面子上。她气得翻了个白眼,这样的人跟着她,就算是听她地话,也会常常让她气得不轻的吧?
她转念一想,也是,彦信对罗二有再生之恩,她对他,什么都没有,人家用这样地态度对她也不奇怪。她烦躁的想,她可不可以拒绝这个人跟在她身边呢?答案是百分之百地不能拒绝。
她围着房子转圈,猛然想到,将来不管她走多远,只要一看见罗二就会想起彦信来,这样一来,她怎么能忘记他?彦信这厮,到底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表面上好像什么都为你考虑到了,简直大度极了,但他不好过,还是要拉着她陪着的。
等她看见屋里灯亮了,转到门口时,彦信已经在门口等她好一会了。见她过来,仿佛就是对通朋友那样,很平静,很平淡的问她:“你找我?”
初晨沉着脸点头,推开门,示意他跟她进去再说。
他不肯,杵在门口:“有什么就说吧,这里没有外人,他们还等着我呢。”
“你可真忙啊,大忙人。”初晨脸色不善,彦信眼睛闪了闪,扯扯嘴角,假装没听出她话里话外的讽刺之意。
“我不要罗二跟着我,苏师兄自然送我到地头。到了那里宛凝也会照顾我,再说了,我也会照顾我自己。还是让他跟着你的好,你比我更需要他。”她直截了当地拒绝他。
“不行!”他脸色也沉下来,斩钉截铁地说:“罗二必须跟着你。你身边必须有一个完全属于你一个人的人,这是原则。”
初晨讽刺一笑:“哈!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人?是属于你一个人的
说吧,你要他跟着我是什么意思?”
“我已经吩咐他以后只听你一的了。
我要他跟着你,自然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你不要总是把事情想得那样复杂。”彦信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直视着她,显得很是问心无愧。
“可是我如果决定离开,就是打算再也不回来了。那么,前尘往事,我该忘记的就要忘记,你放这么一个人在我身边,是要随时随地的提醒我,这世上还有你这么一号人吗?你不好过也要我陪着你不好过?不要太自私了。”
彦信的脸色变了,拳头也握紧又放开,初晨不管不顾地继续刺他:“不管你怎么想的,反正我不要他跟着我。你以后再做此类善事地时候,最好先跟我商量一下,看看我是否愿意接受你的好意。”
她话音未落,就他一把提住衣领,揪进房里,门被“嘭”的一声砸上。彦信眼睛里冒着火,将她逼入墙角,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小妖精,你到底要怎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究竟想要什么?”
初晨有些心虚,又有些雀,她垂下头,咽下一口口水:“我不要你管我。”
彦信骤然放她,背过身,走到桌边坐下,不发一言。晨有些失望,她需要一个留下来的理由,最好是他逼她留下来。
“你赢了。”他突然叹了口气,“我原本:_给你这个自由,让你自己选择,免得你将来后悔又恨我。但是你这样作(一声),无非就是自己又想留下来,又想把责任都推到我一个人身上,将来出了什么事,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口是心非,自私自利的家伙。”
他忍了忍,“算我倒霉,好吧,你所愿,现在我开始逼你了。我不许你走,你必须跟着我,吃糠咽菜你都必须跟着我。假如你想偷跑,或者多看别的男人一眼,我打断你地腿。将来若是怎样了,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反正都是我逼你的,不是你做错了选择。可以了吧?”
初绷着脸,“不可以。你说过不逼我的,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出尔反尔。”
信一口气上不来,指着她:“你,你”眼角觑见她微翘的嘴角,恨得只翻白眼,恶声恶气地道:“还不过来伺候你家大爷我就寝?等鞭子吗?你喜欢这个调调,以后我就这样招呼你。”
初晨对着他翻翻白眼,“你不是很忙吗?不是还有人等着你吗?还不去忙你的事情?”
彦信忍无可忍,上前一步拉住她往怀里一带,低声嘟哝了一句:“你果然是我三世地仇人。我就知道不应该让你知道那些事情,这就骑到我头上来作威作福了。”
初晨心里甜蜜蜜的,“让我知道哪些事情呀?我怎么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了?说话要有根据,不能乱说的!”管他呢,既然是他硬把她留下来地,就不是她自甘堕落,哪里管了自己是掩耳盗铃。
黑暗中传来一男一女的对话。
“你做什么?不要乱动!我要睡觉。”
“你怎么这样小气?摸摸也不行?”
“你摸了又能怎样?你病了这么久,身体不是不好么。明天一大早还要赶路呢。”话听着还很坚决,声音已经带了些颤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