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摘下草丛里的一朵小黄花,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到了吴月和高芬面前。
她定定地看着吴月,用十分不解地语气问:”吴月妹子……你……的黄花真还在?
刚刚你说你练舞蹈,夜夜练到天光光,无心睡眠,我就想问一问了,那给你伴舞当打气筒的还能给你留着黄花?“
吴月大吃一惊,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慌乱,虽然很快压抑住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狠夹了一下腿。
因为她察觉到林小满说了打气筒之后,目光就往下扫,盯着她的腿了。
林小满叹了口气,比划了一张纸的厚度,又比划了一个拳头的大小,惋惜地摇了摇头。
那眼中的了然之色让吴月如坐针毡,站立不安起来。
高芬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看不出个究竟,就说要回去排舞了,先走一步。等到高芬走了,吴月立马变了脸,咬牙切齿地盯着林小满问:“你刚刚那话和动作是什么意思?”
林小满举起手里的小黄花,让小黄花做了个摇头叹息的样子,”我什么也不知道啊,是小黄花在不忿。你们都是黄花,可它却告诉我你,你要还是黄花,它就是白花!“
吴月怔了怔,咬唇道:”什么黄的白的,你色盲啊?这花儿明明就是黄的!“
林小满耸了耸肩,摊开手,”对啊,我看到它是黄的啊,可它自己说自己是白的啊。我就纳了闷儿了,这小黄花怎么好像是要疯啊?
明明它是黄的,它要说自己是洁白无暇的!明明你是黄花大闺女吧,偏生你刚刚走路的姿势,跟我刚出来那会儿是一样一样儿的。“
吴月恼了,斥了一句:“胡说八道,谁跟你是一样一样的?我还没处过朋友,清清白白的身子,就是练舞练得累了,所以累了才这样的,哪里跟你一样了?”
“是,你清清白白的身子,这小黄花也是清清白白的花儿!算了,小黄花都看不下去了,你要装纯就装纯吧,可是我有句话想跟你说。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不管是你清白不清白,还是那时候在小王村你拍我那一下,往我身上放蝎子,都不是你抵赖能抵得过的!
我没死,但我很生气,我一生气起来啊,就控制不住我自己,容易干一些疯狂得没有边儿的事!
你也知道的,去鬼门走了一趟的人,胆子难免会大一些!要是一个不小心,我没死,倒把你弄死了,那你的一肚子坏水,可都要被像踩扁的蟑螂肚子里的肠肠肚肚一样,全挤出来现现眼!“
“蝎子,什么蝎子,我不知道啊!你可别空口无凭,打胡乱说.这里可是军营,造谣是要负责的!“吴月想了想,那天的事情做得很隐秘,林小满手里怕是并没有什么证据,就是猜测.猜测定不了任何人的罪!
“随便你赖,你我心知肚明!还有,你以后不要再以黄花闺女,清清白白来标榜自己!你太污辱这两个词汇了!
就算给你打开的男人是个小豆丁,外面一寸给你开了,里面还是新的,可你的清白什么的,早就随着你的道德沦丧化为乌有了.
你要烂是你自己的事,别去招我家徐卫国就成!
也别拿我的腿说事儿!我青蛙腿还是蛤蟆腿儿,关你屁事!
我的情况你很清楚了,结了婚,被开了,是折腾过了,这也没啥遮掩的,毕竟我和徐卫国是两口子,关了门他要怎么随性,我也只能由着他采摘,这也是我要尽的妻子义务,我肯定不是黄花了,我也不觉得不是了就比未婚纯洁的大姑娘们低人一等!
要我结了婚,至今还是生瓜,那就是对徐卫国最大的污辱!
我们是正大光明的,可你是连朋友都没处一个却已经跟人滚过了,这谁说出去更好听,你自己不傻,你自己掂量!
你要还是拎不清,要来招我或者在徐卫国面前上我的眼药,后果自负!“
林小满说完之后,也不看吴月的表情,径直走了回来,蹲路边继续守那司机.吴月想说什么,又不太敢说了,说夹着腿一扭一扭的走了。
走了十几米之后,她也不敢再回头看,总觉得林小满的目光是一直盯着她的腿间缝隙在瞧。
有些东西,失去了,就补不全了。有些事,做了,也会留下痕迹的。
林小满决定今天索性把闷在心头的一口气全都出光光!先是吴月,再是那个司机!通通都要教训教训!
蹲得累了,她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地又有些烫屁股,她又蹲了起来,用石头在地上划了划,“以时速一百公里每小时来算,小车从制动到停止的刹车距离为40米左右。15吨的大卡车在安全状态下最少要120米,如果车重增加还要延长。那车过去的时候,车身上就写着15t,应该就是载重15吨的车…”
田七吃完了饭,出来散步的时候,远远的就见着林小满蹲在地上,拿着石头在写写画画。
上次见林小满的时候,田七感觉两人都还蛮聊得开的,后来走的时候却忘记问她住哪儿了,今天正好碰上了,一定得记着问。
她正要走过去,一辆军用卡车突然狂按着喇叭,从远处冲了过来,扬起的灰尘,呛得田七直咳嗽。
开车的兵探出头看了一下,笑眯眯地叫了一声田七,车子慢慢减速,看样子是打算进入营区卸货了。
田七气不过,蹬蹬蹬地追了上去,李兵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就故意把车开得东一下西一下的,每每在田七要追上来的时候就提速,田七追了两分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