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陆瑜终究还是没有给李传定下军中的职位,他只当他是新来的客人,允许他在西陵关住下,却不允许他接触军中事宜。
陆瑜的举动所代表的含义,在场所有人都能明白,但是没有任何人有异议。若李传真心想反身投晋,就得拿出相应的诚意来。
陆珩表情闲适的坐在座位上,对李传和陆瑜见略显紧张的氛围视而不见,没有要帮谁说话的意思。
李传也不让步,陆瑜话音刚落,他便拱手道:“那在下就先谢过陆将军的收留之恩了。”
陆瑜道:“不用客气。”
至于罗言鸣和宋柯,陆瑜也只把他们当成客人对待,在他们拿出相应的诚意以前,他是不可能让他们触及军中事务的。
在相互介绍过后,三人就被带出去休息了,在场的将领谋士也陆续离开,书房中很快就只剩下陆珩兄弟两人和怎么也不肯离开的纪知意。
纪知意安静的坐在陆珩旁边,手里捧着他喝不习惯的茶水,歪着头打量着正在对视的兄弟两人,澄澈的眼眸中有些好奇。
陆珩换了个舒服而懒散的坐姿,一手托腮,一手不急不缓的敲着身侧的桌面,见陆瑜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说道:“四哥,你我是兄弟,有什么话,直接说就好。”
尽管已经肯定心中的猜测,陆瑜还是忍不住向陆珩确认:“阿珩,父亲果真遭遇不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