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旬笑道:“什么捉奸,你胡说什么?”
曾毓双手环抱胸前,斜着眼睛打量对方片刻,心里又有了新的答案。赵旬旬这个人对于太过年轻,仪表出众的人从来就持怀疑态度。她去医院一定会选择头发斑白的老专家,偏爱听貌不惊人的歌手唱歌,相信外表有疤的水果比较甜。这样看来,仿佛从精英期刊的图片里走出来的连律师给了她不够可靠的第一印象也不足为奇。
“你是不是觉得我给你介绍的律师太年轻了?”曾毓问道。旬旬来不及回答,又被她愤愤不平地抢白了一句:“你要知道,以貌取人是最狭隘的,没理由因为他长得有吸引力就妄加否定他的专业水准!”
旬旬面上表情古怪,“我说过他长得吸引人吗?”
曾毓脸一红,辩解道:“我也只是客观评价……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
旬旬“哦”了一声,“我也没说你们不是普通朋友。其实我想说的是,如果你和你的普通朋友不在桌子地下互相用脚勾来勾去的话,我会更认同他的专业水准。”
看着曾毓哑口无言的模样,旬旬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提前要走,是因为我已经完成了今天的使命,否则就算你们不嫌灯泡太亮,我也不愿意灯丝提前烧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