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衣见主子动了怒,又连忙来劝解。
柳叶儿与黛玉说:“都说侧妃管教下人严苛,府里谁不怕她。”
黛玉无言,心想太锋芒毕露了不是件好事,不知低调二字,日后必定要跌跟斗。想起水溶和她说过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的话来,然而南晴的身份摆在那里,让她觉得尴尬。心事满怀的回到这边房里,水溶已经出去了。
含烟和紫苹在炕上理线,春莺在跟前烫衣服。
天色暗下来了,惜月进来请示:“今儿晚饭摆在哪处?”
黛玉道:“王爷上哪里去呢?”
惜月道:“长史来回话,可能在花厅上用吧。”
黛玉便说:“那就摆在这屋里吧。”她突然想起水溶说可能要去西北的话,又满心祈祷,只求别应这事。
匆匆的用了饭,在灯下看了一盏茶功夫的书,依旧没见水溶回来,后来顺儿进来传话,说他进宫去了。
黛玉心想,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消停。接着又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