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水流兮孤星坠’若是拆头字,‘汴’字去水流,星坠去点——为‘下’字。
本来就不聪明——字面直意便是,来个本,就不聪明,为‘笨’字,亦是——‘竹’字。
再看最后一句,‘别有用心过错多’——过错便是‘x’。别有就是去掉‘用’字中心,外框加错多等于——‘网’字。
何云炙展眉一笑,果然还是解字暗语,这就顺理成章了。
但这几个字该如何用呢?婴,下,竹,网……何云炙叹口气,又是错综复杂的题内题,时间紧迫还需加快进程,他似乎玩得太专注,若不是‘宝儿姑娘’这几个字提醒他原本是来救奈嘉宝的,否则他早已忘了自己为何而来。
奈嘉宝坐在小板凳上死瞪住石门,虽她与何云炙只有一墙之隔,但再无观望口让她观察动向,而且洞里面声音隔绝,她手心出汗脚尖乱颠,伸头探脑的紧咬下唇。咋这么半天都没动静,何云炙究竟走到哪里?
朱子龙坐在一把宽大舒适的摇椅上悠哉摇晃,抿口茶慢慢开口,“再这般拖延下去,他即便不被箭穿死,也会因空气稀薄窒息而亡”
“闭上你的乌鸦嘴!你早该被乱棍打死!”奈嘉宝刚被解禁得以说话,她本就心急火燎,朱子龙还时不时冒出一句风凉话刺激人,她急忙趴在门缝上冲洞内大喊,“何云炙——你千万不能有事啊——你若死了……咳咳!”奈嘉宝喊得破吼,众人好奇的等待下文,是煽情的宣言吗?
“你若死了,我的银子就泡汤啦——”
“……”贼众皆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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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竹而入
朱子龙双手搭在脑后,翘起二郎腿不以为然的浅笑
“所谓出题容易解题难,答案全在出题人的脑中逐一布局,即便你夫君能猜出谜面的含义,却未必能领悟其中的暗示,你还是踏踏实实等着给我当妾吧……”
“我呸!我奈嘉宝再不济也算嫁个正经人,你这臭山贼头子哪凉快哪待着去!”
“丫头,你这话可就说错了啊,咱们龙少主可是参加过科举考试的举人,是个正儿八经是个读书人”大锅叔抢先一步替朱子龙抱不平。
奈嘉宝嘴角一斜睨上朱子龙,不敢苟同的摇摇头,“啧啧,读书人……你看你哪块脑皮像是读过书的?掳人妻劫人财,你读的书都喂给米虫了?”
朱子龙一副没正经的模样懒懒起身,“谁规定读书就得刚正不阿报效朝廷了?我读书是为活学活用富足山寨众兄弟,你看那些贪官污吏增加赋税剥削百姓,朝廷日渐腐败衰落,功名利禄功名利禄,求功名为私利为俸禄,但凡那皇帝小儿大病初愈大肆整顿朝纲,该掉脑袋的该罢免的无一幸免,还不如像我这般无拘无束的抢银子抢姑娘来得舒心自在。”
奈嘉宝捂胃干呕,“哟?刚说你读过几天书,马上论起歪理一套一套的,那若是按你那么说,所有人都该当山贼了?”
“非也非也,还是让我独自当贼吧,否则我劫谁去?”
“……”奈嘉宝终于见到如此大言不惭!脸皮比城墙拐弯还要厚的高人了。
“再者说,你就能保证何云炙未做过坏事吗?或许他骨子里比我坏上几倍呢”
“他只做过一件坏事,但已痛改前非及时补救了”
“哦?说来听听”
“就是!……”奈嘉宝一嘴快差点说出何云炙强 暴自己的事,但话都开头,只得掐头去尾……
“就是……娶了我”听起来还真别扭。
朱子龙不明何意的眨眨眼,“你说他做过坏事就是,娶你?”
奈嘉宝认为没必要解释,她点点头,“是呀,娶我才连累他身处险境,其实我是该负点责任的”奈嘉宝内疚只是一瞬,那晚被强 暴的画面再次浮现脑中,她自言自语的愤怒道,“是他自找倒霉,谁叫他娶我了,绝对是活该!该死的淫贼!”
“……”朱子龙从奈嘉宝变化无常兼前言不搭后语的古怪行为来看,莫非这何云炙也是抢亲不成?
巧柔儿伴随一股芳香袭人的艳丽,手腕妖娆的搭在朱子龙肩头,自从奈嘉宝出现,巧柔儿整夜未睡急想对策,虽奈嘉宝年轻漂亮,但朱子龙未必真心喜欢她,等新鲜劲一过对奈嘉宝也就没兴趣了,她若强行制止婚事或许会适得其反,又显得她过于泼辣矫情心胸狭窄,所以她决定采取怀柔政策,攻情敌于笑里藏刀之间。
“子龙,你们一干人等围在洞口为何呢?嘉宝妹妹也在呀……”
“……”奈嘉宝生硬的点点头,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女人想对她做啥?
“……”朱子龙心中暗爽,若换作从前,大老远便听到巧柔儿的咆哮声,娶妾这招的确有成效,柔儿终于痛定思痛有所改过,温柔细语的不再给他难看。
巧柔儿见朱子龙不回应,压着火气娇嗲道,“夫君,你们究竟在作何?”
朱子龙从得意中抽回声,“哦,等嘉宝夫,前夫闯关”而后,马上给奈嘉宝使个眼色。
奈嘉宝鄙视的瞥了他一眼,朝巧柔儿猛点头,“嗯,我前夫在洞里面”
巧柔儿一愣,心中不免欢喜,原来还是个嫁过人的丫头。
“哦?你前夫来这里为何?莫非特意寻你回去?……”
奈嘉宝无意识的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是,就是闯关玩,我们在打赌他能不能顺利进来”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