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嘉宝一惊坐起身,耸耸鼻子闻到满屋酒气,她终于抓住何云炙小辫子,借机不饶道,“不让我喝你却偷着喝酒,啥人啊你?”
何云炙寻着声音的方向挪步走去,一躺身将奈嘉宝压在身下,他迷迷糊糊记得朱子龙跟他说了许多话,何为妻何为夫之类的经验之谈,他只顾喝酒也未仔细听,只是觉得朱子龙一直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
奈嘉宝被他结实的压在身下,捏起鼻子腻歪道,“你死沉死沉压的我喘不上气了!——”
何云炙似乎听明白的挪动一下,手指抚上奈嘉宝的脸颊,俯下身吻上那上那片柔软的唇瓣,舌尖在她口中涩涩滑动,奈嘉宝顿时神经紧绷不敢乱动,他他他不是又想那啥吧?
他的手指探进她的衣襟内游走,腰肢纤细的触感令他一愣,声线低沉且含糊,“你可真瘦”
“……”奈嘉宝嘴角一抽,他不会是喝多了以为自己在买猪肉吧?还挑上肥瘦了!
何云炙依在奈嘉宝怀里一动不动,一股青草的淡香吸进鼻子,他无目的的缓慢眨动睫毛,手掌顺着衣襟探进她的脊背,清瘦细滑的肌肤突然使他感到莫名的惆怅,“奈嘉宝”
“嗯?”奈嘉宝默默回应,她此刻任何大动作也不做,经前几次受罪的教训领悟出一个道理,自己越是挣扎,何云炙越是不会放过她。
“你是我的妻子,我会……”何云炙还未说完,便已将话语淹没在睡梦中。
奈嘉宝气慑息屏等待下文,可何云炙均匀的呼吸声已渐渐传到耳边,人睡着就像死了一样沉,本就一百五、六十斤的体重变得更为压迫,她推了几把也未翻动他的身体,汗流浃背的大口喘气,她又明白一件事,自己是何云炙想靠就靠想躺就躺的人肉垫子,不过侥幸逃过一难,她忍了!再如此下去,她相信终有一日自学成才学会东洋忍术。
何云炙混合酒气与薄荷叶的气息吹在她的下颌上,他的唇依在她的脸颊上,奈嘉宝轻一瞥头正好触碰到他的唇瓣上,她眨巴着眼睛愣了片刻,心口突然剧烈跳动开来,急忙闭起眼深深呼吸,这是怎了,又不是第一次与何云炙嘴对嘴,为何有股奇怪的感觉抵在胸口上,挥之不去越来越乱。他温热的掌心依旧贴在她的脊背上,感觉就如被烙铁烫到般不知所措,她翻过手臂试图拿出那只手,但何云炙一动手臂将她的身体扣得更紧,他无意识的又动了动换个姿势,此刻,已把头埋在她的脖颈上,嘴唇紧贴在她的锁骨处,他似乎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睡得正香,奈嘉宝吞吞口水努力瞥开头,但那温湿的唇仍然未被移开半分,屋外明明寒风萧萧冷气袭人,她却烧心烧肺的直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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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朱子龙还未见奈嘉宝与何云炙走出屋门,便走去探个究竟,他见房门虚掩,未多想便推门而入,眼前的景象令他心头一震,何云炙侧躺在床上,臂弯里是奈嘉宝紧贴的身体,俩人脸对脸恬静的一起熟睡。虽这本该是意料中的事,但亲眼所见仍旧有些不是滋味。
朱子龙怔了许久,原路返回门口,沉了沉气大力敲门,“何云炙!!起床起床!”
何云炙与奈嘉宝同时睁开眼,互对眼睑放大,顿时双双起身,或许是起的太猛,何云炙顿感太阳穴隐隐作痛,他紧闭起眼安静片刻,奈嘉宝神色闪躲的跳下床,忙碌的走到桌边梳头。
何云炙缓缓睁眼看向桌边长发披肩的瘦小背影,不自觉唤了奈嘉宝一声。
奈嘉宝定定神转过身,明媚的阳光掠上她的脸颊,一双清澈纯真的秀眸堕入何云炙的眼底,朱樱一点的唇色柔软粉嫩,他似乎有些走神的怔了怔,不可否认,奈嘉宝确实很美,又非那种妖媚之色,干净的脸孔透出几分未脱的稚气。
奈嘉宝等了半天也未见他说话,不耐烦的将梳子扔了过去,“叫我做啥?你倒说话啊——”
“……”何云炙抽回神志,奈嘉宝只要不动不说话就算美女了!
敲门声再次催促,朱子龙挑衅开口,“怕了吗何云炙?今日可是最后一场比试”
何云炙本想穿鞋,低头找寻半天未果,才发现根本穿在脚上,他的思绪究竟飞去哪了?
奈嘉宝紧随其后的出来看热闹,“早呀朱子龙”
朱子龙勉强扯上一抹笑容,“哟?你今日心情很好嘛,还主动跟我打招呼来了”
“……”奈嘉宝被他调侃,顿时收敛笑容翻个白眼,心情好个屁!被那死猪压了一夜现在还浑身酸疼呢。
何云炙随朱子龙走进一处大空场,空场上摆正一张长方形的大木桌,桌面上铺着一块红丝绒
布,丝绒布上整齐码放起二十个小瓷杯,杯里似水的液体在阳光下泛着涟漪。
“玩儿何把戏?”
与此同时,巧柔儿与一干贼众在山寨的射箭场内坐等观战,这是一早就准备好的最终比试项目,她深知朱子龙箭法高超几乎百发百中,巧柔儿顿感忐忑不安的喝下几杯茶,今日若朱子龙胜出,那奈嘉宝非得留下跟她挣个一席之地了,这自是她最不想得到的结果,她这几日也在反省自身的毛病,闲言碎语也传到她耳中不少,是她管得太多了吗?那还不是因在意朱子龙才如此上心,这当夫君的怎就一点不理解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