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凶杀、劫持案等,反而出自小城小镇,所以他又开始的例行公事的巡逻生活,他偶尔也会为自己感到憋屈,产生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挫败感,参加科举考对他而言绝非难事,
自身明明可多出一份力报效朝廷,可父亲却总指责他遇事不过沉稳,城府浅薄之类的不满言辞,还需磨练几年再论科考一事,他不由微微叹气,究竟还要几年光阴,
终得父亲信任呢?
“啊——救命啊——”一道惊慌的尖叫声传进他耳孔,何云炙猛然抽回思绪向求救的呼喊处跑去,他目光警惕,四处搜着,在街道死角处注意到一位女子站在墙角边缘,
呼天叫地的扬起头呼唤——
“主子,您别动啊,救命啊——”
何云炙随之抬头,一位衣着华贵的女子正抱着树干大哭,原来是这名女子贪玩上树却下不来,他随即放松情绪收起剑,双手后背,步伐懒散的走上前,“要我帮忙吗?”
女子不敢低头,啜泣怒道,“你这奴才!还不即刻救本公主下来!”
何云炙见女子出言不逊,微蹙眉转身离去,站在树下的另一名女子泪流满面的‘噗通’一声跪倒在何云炙身前,作辑恳求道,“这位官爷,求您救救我家主子吧,
若出了任何差池小女子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何云炙一怔,见这女子态度诚恳,施大礼相求,默不作声的扶起女子,转身向树下走回——
“快起来银杏!求他作何!?本公主若得安全下树,非命人斩了他!”
“……”何云炙凝视树上边哭边口出狂言的女子,若奈嘉宝与这女子的蛮横相比下,还是突显奈嘉宝的优点了。
“愣着做何?!还不快救本公主下去!”惠新公主毫不客气的命令道。
何云炙面无惧色,嗤之以鼻浅笑,“你既然口口声声称自己是位公主,那私自出皇城又该论何罪呢?”
“……”一语道出实情,惠新当场无语,她憋气的瞥了何云炙衣着一眼,轻哼一声不屑道,“原来是个小捕快,你有几个脑袋敢如此质问本公主?”
何云炙斜起嘴角,“那就请这位高高在上的公主,站在树上想清楚自身的问题,再想办法下来吧,小捕快帮不了你”语毕,他再次转身离去,即便树下女子再次苦苦哀求,
他依旧懒得管这闲事,对付这类女子最好的办法便是自行反省。
惠新公主见他毫不留情面的阔步离去,四下又再无旁人帮她,眼见天色昏暗,她若再不回宫必遭母后劈头盖脸一通训斥,她咬咬下唇不情愿道,“不要走——请你帮下我……”
何云炙听她已服软,而且让一位女子在困境中哭泣也非君子所为,他轻叹口气转回树下,蹬踏墙壁为支点,跨两步抓住树干,翻身一跃跳到女子所受困的那根粗树干上,
惠新公主还未来得及看清他的动作,惊慌之余脚底一滑眼看摔落,但被一只大手拦腰搂住拉回原位,惠新公主惊魂未定的喘起粗气,顿时勃然大怒扬起手向何云炙脸颊打去,
何云炙轻松的抓住她手腕,惠新公主顿感一愣,自小到大,她要打谁从未被阻拦过,也无人敢阻拦,不由注视何云炙的脸颊,抛去难以置信的目光,何云炙不由冷笑,
“你这女子真不知好歹”
惠新公主一听这话更感惊讶,“你居然敢羞辱本公主?”
“这事儿,是人自己做出来的,你若不愿被人羞辱便少做点令人反感的事” 何云炙甩开她的手腕,搂住她的腰,平板道,“扶好”
惠新公主顾不得消化,下意识的顺从扶住,一双手急忙抓住何云炙的肩膀,何云炙一跃跳下树干将她稳稳放落地面,不想再多看一眼,随之转身离去。
惠新公主站在原地,目光停滞在何云炙矫健的背影上,宫女银杏自从她安全落地,便一直在叽里呱啦的说些什么,可她一句也未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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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东击西[vip]
惠新公主回过神,刻不容缓的追上何云炙,一双手展开挡在他身前,气喘吁吁的质问道,“你姓甚名谁,在哪里当差?”
何云炙见此女依旧不依不饶,双手环胸,俯视眼前的女子片刻,默道,“姓何名云炙,知府衙门当差,若姑娘心有不服大可去知府找我理论,此刻,快些回家吧”
惠新公主一双明亮的眸子凝视在何云炙英挺的脸颊上,除了皇兄母后外,其他人在她眼中似乎皆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她也从未对旁人有过特别的关注,但此刻,
眼前这副高大且魁梧的身影,还有那张坦然自若的英俊面孔,无不令她心跳加速怦然心动。
她缓缓放下手臂,忐忑道,“本公主名叫惠新,我准你直接唤我名字,而且,我一定会去知府找你,等我”语毕,惠新公主紧张的四处张望,然后急匆匆地奔跑而去——
“……”方才跪求过他的另一名女子经过他身边时嫣然一笑,随之迅速追赶上惠新。何云炙费解的皱起眉,这叫惠新的女子可比奈嘉宝会胡搅蛮缠,助她脱离困境倒给自己
惹上了麻烦。
奈嘉宝在桌子下面蹲得双腿发酸,她拽拽慕公子的长袍,第八次询问,“走了没呀?已经过了很久了”
“未走,似乎在说事”慕公子轻描淡写的回应,轻摇折扇,慢条斯理扫视进京赶考的学子,意味深长的扬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