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服,良辰吉日已选好,此刻再赶工一件已来不及,皇宫大内哪种绫罗绸缎寻不到?这究竟是哪位不知通情达理的刁蛮公主所为?何必要坏了何家喜事,
简直大煞风景!
奈嘉宝一听喜娘装被人抢走,不乐意的嘟起嘴,但婆婆已经气得说不出话,她又不好火上浇油发牢骚,于是嬉皮笑脸的给婆婆宽心,“算了娘,再做一件得了,那公主一定是
比我着急嫁人,咱不跟她一般见识,哈哈”何母一听这话,确实宽心不少,‘噗嗤’笑出声,随之摆出一副顾全大局的镇定模样,“你这孩子,怎可评论皇族的家务事,
不可乱言!哈哈——”绣庄老板见暴风雨快要过去,毕恭毕敬的鞠躬俯首,“何夫人,小人愿无偿为何家这位新夫人重新量身订做一件新娘服,若日夜赶工不出五日便出成品,
请何夫人放心,小人保证这件定比上一件更精美考究”何母顺顺气,绣庄老板算是识大体了,火气自然退去,缓声命令道,“罢了,银子本夫人会照付的,尽快重做一件,
但做工不可有丝毫马虎”“是,小人这就请裁缝动手做起,五日后亲自送到您府中”是以至此,何母掐指一算,“不必心急,这月已无吉日,下月中旬做好就得了”
绣庄老板躲过一难自是满口答应,保证再三后恭送何母离开,奈嘉宝落得空欢喜一场,无精打采的瞥向那些精工的长裙,心里还真堵得慌。
===============================何云炙一觉醒来,伤处依旧很疼,但不影响正常走路,家奴传老爷的话——若无大碍,命他今日便去刑部上任,若体力不支便修养几日
再去,老爷自会跟六王爷说明原因。
何云炙了解父亲的个性,刚正不阿、出言直率,虽在朝为官几年知己依旧寥寥无几,父亲的清廉在旁人眼中则是自命清高,他更不愿让老父登门求情看人脸色。
想到这,他故作轻松一笑,“去回老爷话,就说我今日会去刑部报道,请他老人家不必担心”待家奴离去传话,何云炙站起身松松筋骨,刚一展臂背部便传来一阵刺痛,
他咬住下唇忍了忍,套上一件干净外衣,骑上马直向刑部而去——何云炙见快到刑部,为表示尊重下马前行,走至刑部大门时,刚准备询问侍卫该如何走,侍卫便一眼认出此人
是京城第一捕快“炙展云”,即刻笑脸相迎,唤出何云炙的新职头衔,“何督捕,刑部侍郎在书房等您多时了,请随小人这边请——”何云炙不由一怔,督捕司这职务算起来也
不算何大职位,刑部侍郎一早等候?这就好比私塾先生一早特意等学子前来上课般不合理。
刑部侍郎手持一封宫中密函书信,眯缝眼细细重读,生怕漏掉半分指示,门外来报何云炙已到,他急忙将信函塞进衣袖,振奋下情绪,命人请进——何云炙站姿挺拔,
郑重行礼,还未等他开口自我介绍,刑部侍郎已和蔼可亲的走上前,随之上下打量何云炙周身,不由满意的点点头,亦真亦假的热络道,“可谓英雄出少年啊,何贤侄不必多礼,
老夫与你父亲关系甚好,老夫早闻何贤侄文武双全机敏过人,只是一直苦于无缘相见,今日一见才知还是位风度翩翩的俊小伙,哈哈——”何云炙倒未想到刑部侍郎如此热情,
平和道,“承蒙大人抬爱,在下一介武夫罢了”刑部侍郎为尽快完成任务,转身坐回椅上,严肃道,“何贤侄,于公老夫是你的上层,于私你又是何大人的长子,
于公于私老夫必会照顾你,历年老夫所派去科考的武、文生从未顺利进过三甲,今年!老夫已刑部侍郎的身份派你参加文、武双科考,这几日不必来刑部报道,
在府中修心静养吧,势必为老夫挣个面子回来!”
何云炙伫立原地许久,微微蹙眉,感觉哪里不对,但又说上来,只是……一切似乎过于顺理成章,令他难以用正常的思维方式去判断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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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喜一忧[vip]
轿子回到何府,奈嘉宝手捧十几套新衣裙走进卧房中,她随手抄起一件举在双肩比划,如此柔软华丽的绸缎,她该啥时候穿合适呢?
她见房门射入光亮,这才注意何云炙已不在床上,她转身看向门口的人,询问道,“你去哪闲逛了?身上有伤还乱跑”
何云炙若有所思的坐在椅上,为转移话题瞥向新装,“新娘服拿出来,穿上我看看”
奈嘉宝憋气的抛下新群,“一提这事儿我就来气,也不知皇宫里哪个公主吃饱了撑的!非看上我的新娘裙,触霉头的玩意儿!”
何云炙一怔眉头微蹙,不解道,“你说宫中有人买走了那衣裳?”
奈嘉宝愁眉苦脸的扑到床上,嘶吼道,“是啊——真不是个东西——”
何云炙见她愤怒至极,扬起嘴角打趣道,“你就这般着急嫁给我呀?”
“……”奈嘉宝愣了片刻,嘴角一抽坐起身,“呸,我是怕宝宝越长越大!肚子鼓起来穿衣裳难看,不信问你娘去,她为了把你生出来胖了二十多斤到现在还未恢复呢!”
“……”这臭丫头,拐弯抹角说他娘胖?
说到这,他倒想起这阵子忙乱不堪,还未请郎中为奈嘉宝诊脉,可娘又说未避人闲言碎语议论要保持低调,他不由扫过她平坦的小腹,若是怀上也该有点起伏了吧?
她整天能吃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