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毫不犹豫地拿好自己教案风风火火的出了门,不再管那跳动不规律的心脏。
安如对人心思把握很敏感,一个月前,刚到三闾大学那会,她就感觉到辛楣对她态度的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他在有意冷她,甚至故意躲着她。
说起来每天还能碰上鸿渐几面,赵辛楣却偶尔才见到,那几次见面也都以他的匆匆离开结束。
她觉得自己真是够傻的,给家里人寄了那么一封莫名其妙的信,不过好在她没写那人是谁,也算是能安一安她母亲的心,让她少为她感情的事发愁。
至于赵辛楣,她自认为还没那么廉价,要反过来倒贴上去。说不定从头到尾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罢了,误会了别人的意思倒是她的不对了。如此,心中的那份喜欢便就此埋葬吧!
十二月的天已格外地冷,天空中开始下起鹅毛大雪来,将世界裹地一片白茫茫的。
安如戴好围巾手套,才敢从教室里出来,南方的天气大都在零度以上,虽然没有北方的低,但却是以湿冷出了名的,那冷刺到骨子里去了,即使穿再多衣服都不顶事。
她还有些不太习惯这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