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夏知抢救过来后,人被推进重症监护室里。
“医生,她怎么样了?”
“病人的情绪很不稳定,在手术室中,求生意识很低下,不过因为幸亏楼层不高,所以伤势不是很严重。只是孩子没有保住。”
这个孩子,对宋夏知来说,也不知到底是一场美梦还是噩梦。
它将宋夏知推往悬崖边,再也没办法回头。
宋夏知在重症监护室中,情况还不稳定,所以无法探看。
于是,萧衍和乔默回到新苑别墅。
乔默见萧衍被刀刃划破的手掌心,还未包扎,蹙眉道:“早知道刚才在护士那里消毒包扎一下就好了。这会儿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炎。”
她跪在羊毛地毯上,抓着他的大手查看伤势。
萧衍眸色一暗,蓦地就着她的小手,将她一把拉进怀里。
乔默跪在地毯上,猝不及防的被他一个力道拉入胸膛里,身子不稳,跌进他怀里。
怔忪半秒后,乔默这才反应过来,伸手,牢牢的回抱住他。
“怎么了?”
萧衍紧紧抱着她,声音平静的道:“有点疼。”
“嗯?手疼吗?我去拿医药箱,帮你包扎。”
她刚想从他怀里起来,他双臂却固定的紧紧,由不得她动弹半分。
“阿衍,别闹。”
萧衍难得的有些孩子气,“真的有点疼。”
乔默到底是微微叹息一声,轻轻握住他的大手,轻轻吹了吹,“吹吹就不疼了,乖。”
她一直都是被萧衍照顾的那一个,可这样难得的由她来照顾萧衍,感觉亦是不错。
乔默拿了医药箱过来后,坐在地毯上,抓着他受伤的手,小心翼翼的为他包扎,蜷曲的浓密长睫毛,微微下垂,投射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萧衍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小脸,“小默,我们结婚吧。”
乔默一愣,微微失笑,伸手探上他的额头,“没发烧啊。你怎么忘了,我们已经结过婚了。”
继而,乔默低下脸,继续专注的帮他上药,包扎好纱布,“难道你还想和我结第二次婚?”
“我是说婚礼。”
苏景煜曾经告诉过他,他和乔默结婚一年多,除了欺负她,伤害她之外,连场正式的婚礼也没给过她。
而他,现在想全部弥补回来。
乔默淡淡摇头,“婚礼办不办其实并不重要,我也不是很在乎。”
他们也不算是新婚夫妻了,还办什么婚礼?
萧衍蹙了蹙眉头,“可我想把曾经失去的,或者没来得及做的,全部弥补回来。”
乔默莞尔,抱了抱他颀长的腰,“你有这份心就够了,其他的,我并不在乎。”
到了晚上洗澡时,乔默的尴尬癌都要犯了。
萧衍的手受伤了,一时半会儿不能碰水。
乔默想来想去,还是没给在浴室的萧衍取衣服,站在外面说:“阿衍,今天就将就一天,不行吗?”
萧衍眼角一挑,一字一句刻板的回答:“不行。”
哪怕是冬天,萧衍也保持着每天冲澡的习惯。
乔默嘴角抽了抽,开了浴室门,将换洗衣服递进去。
“喏,那你自己小心点,别碰到水,伤口发炎很难料理。”
可门内的男人,迟迟也没出声,等她想再提醒一遍的时候,浴室内的男人,已经蓦地将她拉了进去。
乔默一时没有防备,直接撞进他光裸的胸膛上。
“喂,你做什么?”
萧衍目光纯直,看不出一点不单纯的目的和狡猾,他垂着无辜的黑眸,淡声开口道:“我受伤了,自己洗不了澡,你是不是应该帮我搓背?”
乔默小脸发烫,站稳后,小手在他背后摸了摸,陈述着一个事实:“你每天洗澡,要搓什么背?用水冲一冲就好了,今天不要这么讲究了。”
“不行。”
看样子,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哎你。”乔默只觉得一阵头疼。
萧衍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脱掉,而下面还规规矩矩的穿着西裤,扣着皮带,衣物完整。
他没受伤的那只手,固执霸道的攥着她的小手,落在了腰间。
“帮我解开。”
乔默只觉得手指发烫的厉害,像是手指尖裹着一层火一般,“你就不能不能自己解?”
萧衍举了举自己受伤的手,像是得逞的小孩。
乔默将目光,别向别处,颤抖着手指,帮他解腰间的皮带。
可这条皮带的暗扣有些复杂,不看着解,有些解不开。
乔默一时心急意乱,解了好几分钟也没解开。
萧衍慢悠悠的玩味道:“老婆,你再解不开,我就要憋不住尿了。”
乔默心头一跳,“”
她麻了麻头皮,到底是将目光落在那颀长精瘦的腰间,漂亮的人鱼线,完美精致的腹肌,呈现在眼底。
气氛,一点点暧昧起来,整个浴室的温度,都在攀升。
萧衍见她鲜红谷欠滴的小脸,削薄唇角,勾了勾。
皮带解开,垂坠的黑色西裤,从腰间陡然滑落,两条修长笔直的男性长腿,像是上帝雕刻的完美艺术品。
乔默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刚要收回手,却被那只大手再度扣住手腕子。
男人坏心的勾唇,调侃着道:“哪有做事做一半的?继续。”
那只大手,攥着她的手,蓦然贴在了他腰间的黑色子弹内库上。
男人目光清淡,削薄的唇里却吐出一个最露、骨、暧妹的字眼,“脱!”
乔默:“”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