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满足你变态的虚荣心!”
那份香甜混合着她贼兮兮的样子,将少女爱恋的雏形渐渐在他心里勾勒描画出来。
可这话反倒把宁萧瑟给说乐了,他依旧平稳的驶着车,寡淡的对她飘来一句:“你不要想多,昨天那是因为我觉得嘴唇有些冷,而且……征服你,我虚荣心好像还真得不到什么满足。”
“你放……”她啪的一声拍腿,后半个字的声音还没吐出来就戛然而止,眨了眨眼睛,最终急转直下:“什么厥词。”
她把自己腿拍的生疼,偏偏又呛不过他,只能盯着他那副丑恶嘴脸把牙咬的直响。
她向来脑子一热就口无遮拦,不过幸好没骂出来,要不然依照这人喜怒无常的性格,说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自己现在算是掌握在他手里的小肥牛……
咳咳不对,是掌握在他手里的羔羊,一不留神就会被他涮进锅里……等等,怎么三句话还离不开吃了呢!
顾清栀拍了拍昏昏的头,肚子饿得咕咕直响,将手机掏出来,点开昨天记好的地址,刚想琢磨一下导航怎么弄,就感觉手中一空。
宁萧瑟扫了一眼地址,将手机放到前面,等红灯的间歇转过头来对她叮咛:“地址我记住了,趁着路上,你先睡会儿吧。”
大城市的人气儿永远是那么熙熙攘攘,借着新年相比平常更胜了些,鸣笛声络绎不绝,在久别故土后的每次重逢,顾清栀都感到格外新鲜和珍惜。
其实生活长久了,哪个城市都一样,不会有太多新鲜感和喜爱,就像大家都那么向往榆城,她住久了,经历相处的多了,反倒觉得习以为常,可能就是种心理作用作怪吧……
顾清栀对槐城就是这种心理上的情感,或许它不是最发达的城市,也不是景色最秀丽的城市,但故土总最难割难舍,就像人总对初恋最宽容是一个道理。
她叹了口气,将目光从车窗外收回来,吧唧吧唧嘴,找了个安稳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稀里糊涂的,她感觉车里变得温温热热的,很舒服,车子行进的稳,没有丝毫的横冲直撞和颠簸,不一会,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新娘家所在的居民区楼下热闹非凡,亲戚朋友七姑八姨同学朋友聚成堵人墙,宁萧瑟停好车后,用冰凉的手拍拍她的脑门儿,然后下车给她开车门。
“嗯……谁啊?到了?”她迷迷糊糊的摸了把压麻了的脸,十分庆幸自己没有在他的车里流哈喇子。
虽然只是小憩,可这几十分钟却睡得极其踏实,所以才导致她此刻人事不知,扬了二正的就下了车。
宁萧瑟看着她似笑非笑,摇摇头,站到她身后,轻轻替她抚平裙子上的褶皱,她一头到脖颈的睡不醒lob滚得有点蓬松,茫然的伸手抓了抓,面对这壮观的亲友团场面满脸震惊。
人在睡梦中刚被叫起时,总会有些莫名的火气,她看着一团红的宁萧瑟在眼前晃来晃去,一下车就将那群大姑娘小伙子的目光吸引住,甚至有老大妈老大婶还心花怒放的打量他,恨不得有闺女的嫁闺女,有儿子的嫁儿子,分分钟把自己家人写到这小伙的户口本上。
顾清栀白了他一眼,心里就想将脚上的鞋脱下来,给他一鞋底子,这人真是太嚣张了……
她“哼”了一声,撇撇嘴盯脚尖,宁萧瑟为她将背后松散的蝴蝶扣系好,绕到她身边,用手掌拍了下她的后腰,然后就听到身侧的上方传来安稳的一句:“好了,别闹起床气了。”
“表现好点,你代表的可不仅仅是自己。”他将手收回,立于她身侧,高大伟岸的身形自然形成一种威压。
他面容冷峻却异常有味道,笔挺的酒红色西装剪裁独当,挺拔的胸膛和腰线显得他男人味十足,由背部以下形成若隐若现的倒三角,却并非虎背熊腰壮的夸张,反而有种由内而外的小生气质,长腿被衣襟盖住一部分,余下的另一部分也掩饰不住他黄金比例的好身材。
而且……他是第一个,顾清栀见过能把红西装驾驭的这样好的男人。
她讪讪嘟囔:“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他一脸讨论国家大事的认真神态:“好,我不动手脚,那能动别的地方吗?”
顾清栀:……mdzz!
这时,从楼道口飞出来个身影,他四处张望了一下后,在顾清栀身上停住了目光,笑着跑来,连连对顾清栀点头:“清栀姐快上楼吧,我姐姐在房间里化妆呢,就等着你来一起拍照了。”
她点点头,示意宁萧瑟,然后一起随着新娘的弟弟上了楼。
在狭窄的电梯里,她正紧张着在心里默念一会婚礼上要说的稿子,手心里都是汗,一遇到有不顺的地方就反复来过,她闭紧双眼,心呯呯跳得厉害。
宁萧瑟看到她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眼神一刻不转的将她围绕,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带着上扬的弧度。
新娘的小弟看着上升的数字,无意间回过头,看到宁萧瑟的样子也爽朗的笑了:“哇清栀姐,姐夫也太宠你了吧,一直盯着你笑呢,把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