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奕:???
宋奕忽然觉得,他在心上百转千回那些安慰抱歉的话都是个笑话!耶律凌怎么回事啊?昨天晚上**的到底是不是他还是耶律凌啊?!怎么反过来自己更纠结?!
耶律凌一手戴上面具,一边走到宋奕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诚恳地建议道:“阿奕,你还要多加学习,以后不要动得那么没有章法,这样下面的人很疼的。”
宋奕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头耷拉下去,像是一只委屈的大型犬:“知道了。”
耶律凌笑了笑,没事人一样去用早饭了。
后来宋奕将两个空酒囊还回去的时候才知道,那马n_ai酒是加了料的,里面放了鹿血——这东西向来是作**用的,而他那天是误拿了别人的酒,这就解释了为什么那一夜在可汗金帐里那样不可抑制的情欲。
自从宋奕初尝jìn_guǒ,对于情事便缠得格外紧,几乎是隔一天就要钻一次耶律凌的帐子,自称其为研习房事战略,折腾得很。耶律凌身体比较强壮,但毕竟年岁在那里,也是近三十岁的人了,经不起夜夜这么翻来覆去的折腾,一个月下来,眼下都熬出了淡淡的青黑。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宋奕搬到了可汗金帐。
草原上的春天来得比宋奕想象中的快,冰雪消融,草长莺飞,又是一年春好处。
他能感觉到,虽然没有明确地互通过心意,但是他和耶律凌都对彼此多了一份……从前没有过的感觉,关系也更是亲近了。
耶律凌在军区巡视完,拿着热布巾擦了擦脸,对布尔通吩咐道:“今天你们都回去吧,今晚我有点事情,明早上就不用来等我去看骑阵了。”
“是。”
“可敦呢?你看见他了吗?”
“回可汗,可敦好像一早上去了放牧人家,可能在放牧的地方?至于做什么去,我不大清楚,不过听说好像是跟栅栏有关……”
耶律凌放下布巾道:“我知道了,我自己去找他就行了。”
呼和沁的风还有些春寒料峭的意味,但草皮上已经钻出了草芽,一片毛茸茸的矮绿间有几只牛羊闲闲踱步,耶律凌抬眼扫视,不多时便在一处栅栏前找到了宋奕。
宋奕手里拿着两根削得光滑的木棍,在栅栏前比比划划,正与一旁的牧民低头说着什么,耶律凌走近了,还是牧民先瞧见了他,俯身行礼:“可汗。”
“阿凌你来了,”宋奕一见着是他,便控制不住地流露出笑意,“我正在和夏那日大哥研究围栏的事情,前几天好几户牧民家里的牛顶破栅栏外逃了,我就过来看看。我记得以前在书上看过有一种搭法,可以防止这种事情,只要落锁,牛羊是绝对跑不出去的,这两天画了图纸,就过来和夏那日大哥讲一下,准备先在他家试一试这种方法。”
夏日那在一边附和道:“是啊,可敦这几天正为了这件事走了好几家,很是费心思。”
“你什么时候忙完?”
“啊,你找我有事情?我已经和夏日那大哥交代完了,现在就可以和你走……”
耶律凌点点头,带他到一处树荫下,那里拴着两匹马,一黑一白,正是耶律凌和宋奕两人的马。
“怎么?”耶律凌挑眉一笑,“你不是之前非要缠着我学骑s,he吗?怎么?不想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