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大太太心中又是一怔,就是虞老爷查着帐,只要她能继续管家,想必法从中抠点钱还是有可能的。若是管家权丢了,那日子又因到以前了,靠着月银过日子,一点外钱都没有了。
虞秋芳也道:“母亲好好管家,把钱扣到自己手里才是正经,何必送与外人。”她对于虞大太太在帐上手脚一点都不介意,介意的把做手脚得来的钱送与外人,要是留给她当嫁妆,她肯定是拍手赞成。
虞大太太先被虞老爷折腾一通,后来又被两个女儿一通说,贴被娘家的念头虽然很难断绝,但执行起来如此困难,也只得从其他地方克扣,不敢再从帐上拿钱。
张舅母几次来哭诉,虞大太太真是无可奈何,就是帐上有钱,也不是她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的。至于田姨妈,虞秋元下令不准她进门,几次上门来,都被管事的挡出去。田姨妈就是在门口哭闹不休,仍然是进不去门。
时至七月虞秋元终于回来了,却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带着一位年轻后生。这是虞秋元给二姑娘寻的夫婿,青阳人士,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