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稍片刻,太子妃果然到了,只是面色有些冷,显然在记恨上次香囊一事。
“叫本宫来做什么,不怕我又下毒害你?”太子妃站在凉亭中,冷言反讽道。
“妾身冤枉啊!”徐宛茹泪眼盈眶,见太子妃形容警惕,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泣道,“妾身便是再狠毒,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也不知是哪个奴才想要陷害妾身,还趁机污蔑了姐姐一把,妾身已向太子殿下解释清楚了!”
“行了,起来罢。若是被别人瞧见你这模样,还以为我如何苛待你了,指不定又要大做文章。”
自从香囊一事后,太子妃对她始终心怀戒备,旋身坐在石凳上,道:“你叫本宫来到底所求何事,直说罢。”
“妾身只是想向姐姐赔罪,前些日子,连累姐姐受委屈了。”说罢,她抹了抹眼泪起身,从一旁的小火炉上取了沸水,缓缓从茶壶上烫过,神情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正巧妾身得了一饼极为珍贵的陆羽茶,特请姐姐来尝尝,就当是妹妹向您请罪了。”
说罢,她熟稔地捻茶冲水,沏了一杯呈给太子妃,笑道:“姐姐请。”
太子妃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