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表演赛,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周定远将球传过去,提醒:“留点神儿!”
老虎跳起来接住:“妥了!”
在双方老大的带动下,男人们的情绪顿时高涨起来,接下来的争抢更显积极和激烈。几个回合下来,比分不分上下。
相比男人们的投入,贺熹纯粹是路过打酱油的。厉行说得没错,上场她就懵。看着球被抢来抢去,贺熹有种眼花缭乱的错觉,几次球落到她手上都被袁帅不费吹灭之力地断掉了。
后来,贺熹终于主动出击抢了把球,却听厉行忽然喊了声:“这边!”仿佛本能一般,她回身就把球分了过去。
老虎顿时傻眼,叉腰喝道:“那个谁,你到底是哪边的啊?”
周定远和肖峰对视一眼,哈哈笑起来,原本有意助她上篮的卓尧也憋不住笑了。
贺熹挠挠头发窘了两下,转身瞪厉行。
厉行控制着球,唇边勾出一弯温和笑意,柔和了硬朗的线条。
接下来的场面开始混乱,每当球到了贺熹手中,部队的战士就齐齐喊:“参谋长在这呢嫂子……”
而警队的人则赶紧往上冲,嘴里嚷嚷道:“是不是男人?不带这样的!”
接下来袁帅得了球权,肖峰和周定远同时围上来,不打算给他向前突围的机会。袁帅被绊住绕不过去,作势投三分,卓尧挥手干扰,厉行趁势冲进了内线,袁帅手上用力将球分过去。
本来厉行一跃而起已经稳稳接住了球,但见贺熹从中场跑过来,他心思一动,很没原则地把球分给了迟早要晋升为“家属”的贺警官,随即指挥道:“上篮!”
老虎抚额,心想完啦,小霸王花肯定把球投到对方篮筐下了。然而结果却出人意表,贺熹接球后难得清醒地运给了卓尧,然后冲回自家场地,等再次从卓尧手中接到球时,她有模有样地跑了个三步篮。
顿时,掌声四起。
然后战士和警员结成联盟起哄:“不灵喽,参谋长没地位!”
扳回一局,贺熹孩子气地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厉行偏过头无声地笑了。
比赛继续,得意忘形间,贺熹居然超常发挥使假动作晃过了一位战士,可就在她准备带球向前突进时,被跨步上前的袁帅不小心绊了一下。
“啊。”贺熹下意识低声惊呼,重心不稳地向地上倒去。
“小心!”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卓尧伸手欲揽住贺熹的腰避免她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可尽管他速度已经不慢了,也只来得及碰触到她迷彩服一角。反观厉行,将机动速度快的特点发挥得淋漓尽致,在判断抓不住她手腕的情况下,他背着地仰躺下去,以手臂的力量承接住贺熹栽倒下来的身体。
不是预期的疼痛,贺熹扑进厉行怀里。因为刚刚运动过,厉行身上混杂着汗味和烟味,而这浓厚的男人味道立即就充斥了贺熹的整个呼吸,使得她的耳廓迅速染上了红晕。
没有发现贺熹的异样,抱住她纤弱的身体,厉行急问:“没事吧?”
被围观的尴尬令贺熹不好意思抬头,把脸埋进厉行怀里,她小声说:“没事。”
反应过来她在害羞,厉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慰。
袁帅见状带头喊:“结婚,结婚……”
战士和警员立马响应:“结婚,结婚……”
最后,在一片口哨声中,贺熹和厉行保持着二十公分的距离离开了训练场。
回到宿舍,厉行摸摸她红透的小脸:“不要紧,他们没恶意。”
贺熹点点头,主动偎进他怀里,默了一下才说:“你打球的样子真帅。”
厉行闻言收拢手臂抱紧她,脸皮很厚地自夸道:“我不打球也帅。”
贺熹打他。
换了衣服,厉行和贺熹去贺泓勋家里吃饭。见两人姗姗来迟,过来开门的牧可不乐意地撅嘴:“你们俩个属蜗牛的啊,吃霸王餐还不赶紧,政委他们都等半天了。”
自知理亏,贺熹跳过来挽住小堂嫂的胳膊,讨好地说:“嫂子辛苦啦,等下次你进城的时候我请你大餐。”
牧可扬眉:“那你可要有心里准备,我绝对是以让你破产为目标去的。”
贺熹瞪她:“算你狠!大不了我天天减肥喝凉水!”
厉行凑到贺熹耳边低语:“不怕,我养你。”随即先行进屋和贺泓勋及宁安磊打招呼,然后坐在炮营长安基旁边和他们聊了起来。
席间,安基没大没小地调侃:“参谋长你怎么还不好意思了,赶紧给‘根儿’夹菜啊。”
贺熹被呛一下,边咳边问:“什么‘根儿’啊?”
安基哈哈笑着解释,“不知道了吧小妹,在我们家乡家里最小的女孩儿被称为‘根儿’,说白了就是宝贝疙瘩的意思。”
贺熹转头看向厉行,似乎在求证安基是不是故意逗她,结果厉参谋长给她夹了块瘦肉放进碗里,若无其事地说:“吃吧‘根儿’。”
接到牧可递过来的眼神,贺泓勋跟着凑热闹:“来‘根儿’,老公给你夹。”
然后,喝酒的宁安磊被呛到了。
似乎就是从这一天起,家属院楼下总有着粗犷的爷们喊:“‘根儿’,晚上别煮饭了,去某某家吃……”或是:“‘根儿’下楼,散步去……”
于是,‘根儿’这个代名词居然在部队时兴起来了。仿佛谁要是不喊自家女人“根儿”,就是不疼老婆的表现。
晚饭气氛很好,贺熹更是懂事地“批准”厉行喝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