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五文钱给路边玩耍的孩子,告诉他去长歌大姑家的路线,让他去报个平安。
又掏了八十文雇了一辆马车,从药铺接了长歌出来,特地嘱咐马车慢慢走,不要颠簸。
两人坐在平稳的马车里,东临秋特地用软垫给长歌铺好,然后,两人陷入尴尬的沉默。
赵长歌:“我……”
东临秋:“我……”
两人同时出声。
东临秋:“你先说!”
赵长歌:“好,我说你听!”
长歌便将自己发现自己怀孕,到欺骗他爹来到姑姑家生子,又瞒着姑姑和姑父养胎,又抽空赚点小钱的事情全告诉了东临秋。
但是,长歌一早就打定主意,就是死,她也绝口不提重生的事情,这个秘密,她要带进棺材里。
东临秋默默听完,并没打断。
他发现,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长歌,听她说话,就像是认识了一个全新的长歌,不那么自以为是,不那么好高骛远,不那么贪慕虚荣。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遇见那个给他以温暖的小长歌。
“你还记得吗?”
东临秋有些恍惚,记忆将他拉扯得太远,他一下子情不自禁道。
“记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