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搂住她腰肢的手紧了半分,这才,莱楚楚收敛了许些戾气。
保镖察言观色,一见有机可乘,立马开口:“还请楚楚小姐随我们走一趟。”
见这阵仗,怕是她不去一趟,林崇恩不会罢休。
也罢。
莱楚楚对陈迹欢说:“我去一趟,你是跟我一起去,还是先回公寓。”
陈迹欢琥珀的眼睛扫了一圈,除了这四个保镖外,机场内还有一些子人蠢蠢欲动,怕是他要跟着林崇恩也不让吧?
“你去吧,我先回公寓。”
莱楚楚点头:“好,我很快就回来。”
“嗯。”
卡宴停在半山别墅门前时,莱楚楚透过车窗,仰望了眼这所富丽堂皇的城堡。
她黑色的眼瞳幽暗没有光彩,看着这栋房子空洞无灵。
保镖为莱楚楚拉开车门时候,恭敬的鞠躬。
莱楚楚冷斜一眼,无情绪下车。
欧姨听见车声,忙着从屋内出来,一边走一边将外套裹在身上御寒,见到莱楚楚便说:“林先生还要一会儿才能回来呢。”
莱楚楚听了,低下头,将大衣拢了拢,问欧姨:“他让人将我带回来,自己不在?要我等他?”
她可没有耐心和林崇恩耗。
“楚楚小姐先进屋吧,我给你煲了汤,喝一点。”欧姨说。
莱楚楚一动不动,一阵夜风寒冽地凌过,半晌,莱楚楚问欧姨:“他到底在哪?”
“楚楚小姐先进来等吧,外面......”
“欧姨,别考验我的耐性。”莱楚楚冷漠地打断欧姨,语气俨然不悦起来。
要知道,莱楚楚素来喜笑,对欧姨更是敬爱有加,鲜少用不悦的语气痛欧姨说话。
欧姨也察觉到低气压向她倾轧而来,踌躇半晌,她告诉莱楚楚:“先生在刘小姐那边。”
“茗香苑?”莱楚楚眯了眯眼睛,偏危险。
“先生一会儿就回来......”欧姨还想要说些什么,但莱楚楚已经转身上车了。
“楚楚小姐......”欧姨忙着叫了莱楚楚一声。
关门之际,莱楚楚看着欧姨微微勾唇一笑:“欧姨,这出戏不得不去唱,你知道我的,今晚如果我不去,明日会闹的更大。”
说着,莱楚楚瞟了眼驾驶座的司机,冷声命令:“去茗香苑,立刻。”
如果不是因为从上海到香港的飞机早点,今夜也不会有这一出。
林崇恩率先接到欧姨的电话说莱楚楚已经赶往茗香苑,当他准备赶回半山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在二楼的窗户他已经看见一辆熟悉的卡宴驶进刘嘉欣的别墅。
门铃响起的时候,刘嘉欣还有些诧异,除了林崇恩是没人踏进她这栋别墅的。
她踱步下楼,林崇恩跟在身后,刘嘉欣嘟囔了一句:“是谁啊?你的司机吗?”
说着,人已经到了楼下,拉开门那瞬,莱楚楚那张妖冶的脸蛋闪现眼底,刘嘉欣猛地一惊。
莱楚楚勾起艳唇,似笑非笑地看着赫然变色的刘嘉欣和林崇恩:“看来是我冒昧了。”
语罢,她便大摇大摆地踏进别墅内。
刘嘉欣看着如此张狂的莱楚楚,拧紧眉心。
莱楚楚回眸,对上刘嘉欣那双愤恨的眼睛,戏谑一笑:“怎么?刘小姐不欢迎我?”
“楚楚,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林崇恩问。
莱楚楚眉峰一挑,转动眼眸,看向刘嘉欣身侧的林崇恩,一双灵动的眼睛暗藏着算计。
“不是你让人来请我的?”莱楚楚指了指门外四个健壮的保镖,意有所指。
“我是让你回半山。”
“已经回去过了,可林总不在,我总不能干等着吧?我又不是像刘小姐一样蠢的人,只会傻傻的等着。当然是出来找你了,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在哪里偷腥呢?”
莱楚楚这一番话,说的不阴不阳,嘲中带讽,十分刺耳。
林崇恩虽有不悦,却没发作,只是无奈的说:“先回半山吧。”
谁料,莱楚楚却赖着不走了:“来都来了,刘小姐应该不介意我参观一下这所能将林总留住的别墅吧?”
刘嘉欣一脸铁青,虽怒气磅礴,却又不好发作,只能咬着牙缝说:“楚楚小姐随意。”
莱楚楚点点头:“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她踏着马丁靴,经过林崇恩身侧的时候,得意洋洋的瞟了他一眼,继而敛眸,往客厅走去。
刘嘉欣别墅的装修风格用一个词便可形容——奢靡。
莱楚楚听闻,刘嘉欣是演艺圈里的艺术家,十分喜欢收藏古董,像是花瓶啊书画啊之类的。
果不其然,她的客厅就摆着一个清朝时期的瓷器,是上好的白瓷。
莱楚楚漫不经心的将瓷瓶拿了起来,在手里抛了两下,掂掂重量。
那一抛差点没将刘嘉欣的心给抛出来。
瞧着刘嘉欣一脸紧张的表情,莱楚楚便忍不住笑了笑。
她问刘嘉欣:“这瓷器应该很贵吧?”
刘嘉欣两个眼珠像是安在那瓷器上似的,一瞬不瞬的盯着,回答莱楚楚的问题也十分心不在焉:“还行。”
莱楚楚漫不经心地“噢!”了一声,继而又抛了两下白瓷,最后那一抛,她将双手插进外套上的口袋,眼睁睁地看着那美丽的花瓶直砸于地。
“砰——”地一声清脆,落地开花。
莱楚楚盯着地上早已碎成八块的瓷器,无辜的瞪圆了眼睛。
刘嘉欣没想到莱楚楚竟如此胆大包天,在她家里将她的心爱之物给砸了。刘嘉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