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书生并未抬头,双肩瑟瑟。
“真是晦气,”那女声从男子身上响起,钱进来目瞪口呆的看着从身后走出的娇小女孩子,身着红裳,眉与目之间疏疏离离,哼了一声道:“你让姑奶奶我看着碍眼。”
“是是是是,”曲桥行人众多,书生直接从曲桥上跳下水,后面新游客看见了嚷道:“又有冬泳的啊,少侠好兴致!”水乡人人擅凫,钱进来松了口气,那女孩继续道:“蠢蛋还不好好学习,要姑奶奶踹么?”
如此骄纵的背后定有靠山,钱进来放下烤鸡烧酒,顺势弓腰道:“我找顾之期有要事,有人让我传一信物。”
“什么人?”女孩道。
“大家都叫他‘阿燃’。”
女孩顿时惊诧的睁圆眼,望向身侧男子,男子抬起眼,细细眸色衔住波光,折射出刀光。
“拿上来。”
他开口,声线低沉阴郁。钱进来从贴身内衣里那枚平面光滑的玉佩,倒扣袖内递前去。顾之期手指纤细优美,骨节分明,宛如冰雪融就,倘若不是柔和指尖温柔的触感——拿到玉佩的时候,他的眉毛只拧了一下,只一下,就没了。
阿燃说顾之期会舍不得,会珍惜,说实话,钱进来真没感觉出来,一方面又觉得,那叫辛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