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汐掀开被子坐起来,笑着道:“那镯子是赝品,值不了几个钱,她要拿去便拿去。”
“哈哈……”子栗扑哧笑出声来,想到夏青青一脸吃瘪的表情心里痛快极了,“这位堂小姐刻薄歹毒,手脚又这么不干净,一点都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谁娶到她真是天大的福气。”
南宫弦自那晚离开后,便收拾行囊去了军营,白日操练新兵,晚上把自己关在营帐,谁也不见。
月上中天,渐渐往西移去,一个人影在黑暗中闪过,在帐前打了两声暗语,悄悄摸了进去。
南宫弦坐在榻上,里衣外面披了件家常青蓝袍子,半垂着眼问道:“深更半夜,出了何事?”
“爷。”随风跪着禀告,“属下奉命保护夏小姐,无意中听到夏立仁贩售私盐的事。”
夏立仁贩售私盐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他私下打着夏家商号的幌子,用的是他的亲兄弟夏立德的印章,以备东窗事发之时,将罪责推卸出去,将自己摘个干净。
此事他早派了人盯着,证据也收集地七七八八,有备无患。
南宫弦朝他摆摆手,“此事我自有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