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那个小队伍里唯一的一只可以用来烧水煮汤的铝饭盒都被洗干净装在里面。
有了这些东西,其他小物件都不再是重点。
苏词立刻将防潮垫打开坐上去,然后将已经被烧了几次,外壳发黑的铝饭盒拿出来,又拿了几根大树枝做了个简易的架子,拿了根绳子绑在已经被穿了两个孔的饭盒上,将水瓶里的水倒进去后小心翼翼地将绳子挂在架子上烧水煮肉。
串在树枝上的肉已经快熟了,苏词伸手翻转了两下,然后去塑料袋里找比较碎的肉小心放进已经滚水的饭盒里。
有肉吃,有汤喝,不用担心会有人随时朝她扑过来对她不轨,看着鼓着白泡泡的乳白色肉汤,第一次,苏词在这个陌生恐怖的世界里有了满足到想哭的感觉。
受伤
苏词睁开眼,看到头顶的树墙之后,楞了一秒,然后猛地翻身坐起。
天色已经大亮了,身旁的火堆只留下点点火星。
但周围并没有什么危险。
苏词在树洞与洞外小心探查了一圈之后,才松了口气坐到防潮垫上。
昨天发生的事太多了,而苏词这几天又都处于极度绷紧的状态,即使她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要睡得太死,一觉醒来也已经天亮了。
幸好。
苏词后怕地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