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扭头对奚舟说:“这是陈掌刑,自小在宫中与我一同长大,关系铁得很。”
奚舟眨眼看着陈掌刑,点了点头。原来是发小,看此情形,这顿板子是不用挨了。
“竟是未来的太子妃,听说,姑娘你是从兰陵镇来的?”陈掌刑欣喜道。
奚舟呲牙一笑,道:“正是!”
“那地方虽小,可是好得很。我甚是怀念那儿的啥汤和菜煎饼。”陈掌刑说着,眼里放光。
“哦?陈掌刑你……去过兰陵镇?”奚舟歪着脑袋问。啥汤和菜煎饼不是我家乡的特产吗?那么说兰陵就是……不会这么巧吧……
陈掌刑叹了口气,道:“不提也罢,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说说吧,你二人怎么就得罪了贤妃娘娘?”
“唉……”芊兰叹了口气,说,“说来也简单,就是这丫头给贤妃做的袄裙出了些差错,然后我替她求情又不小心牵扯出其他的事情。”
“啧啧啧,她这几年虽说有协理后宫之权,但因为病着一直深居简出。宫里的人儿大都以为她失宠,遂冷眼对她。如今她大病初愈,自是要重新树立威严,我看你们俩啊,就是撞枪口上喽!”
陈掌刑说完,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