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狱中光线欠缺,清减了林鸾身上大半锐气。她本就生得清秀,如今蜷缩在一隅破败矮床上,更添了几分娇弱,反倒勾起了赵乾的兴致。横肉又堆挤到一处,鼠眼中绿光炯炯,淫·笑着搓手往前挪去。
平时不是很厉害吗?但看眼下,你能如何再嚣张!右手渐渐伸出,一寸又一寸,眼瞧着就要搭上林鸾肩头,只见面前突然横出一手钳制住他的手腕,用力反拧径直将他甩到铁栏上。
“哎哟!”赵乾吃痛,不住揉搓手腕,本就不舒展的五官现下更是扭曲狰狞,“丫的!谁啊!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坏爷的好事儿!”
灯笼光照清来人,颀长身形,面容冷峻,麦色皮肤在昏暗灯火的簇拥下又黑了几许,显出十二分的冷意,如同窗外肃萧的寒风,不带半点人气。
“言言言……言澈?!怎么是你。”赵乾使劲揉了几下眼皮子,舌头却打了结。
气氛瞬间变得微妙,林鸾沉默,言澈冷眸,赵乾背脊发凉。
“你你……你可知现在什么时辰吗?夜闯诏狱,可是要杀头的!”赵乾挺直腰板同他杆上。
“你不是也来了吗?要砍头,不如一起呀。黄泉路上正好做个伴,也不无聊,奈何桥上我们还能继续清算今日的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