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黎嘉骏眼睛还红的,被紧张的不行。
“报社那儿人都撤走了。”小齐医生在旁边扶着,气喘吁吁的,“听说大多都是昨晚跟着军队撤的,天津今天也炸起来了,不能去。”
“……”黎嘉骏设想过自己会不会被一个人留下,却没想到这种可能性居然成真了,她觉得冷飕飕的,看着身·下男人不是很宽厚的背,她艰难的开口,“我,我在南锣鼓巷有个宅子……如果可以……”
“先去我家。”小齐医生二话不说,还瞪她一眼,“矫情。”
矫情的黎嘉骏不再开口,她觉得腿上黏黏的,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那个,我血是不是糊了您一裤子?”
小齐医生的丈夫呼哧呼哧跑着:“没事儿,男人偶尔也可以有这么几天!”
“噗!”黎嘉骏的喷笑声中,小齐医生一个如来神掌呼了过去:“累得半死也管不住你的嘴!”
黎嘉骏觉得这个小齐先生颇为豪放,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