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已经送往伯兰医院救治了。”
冀世卿没说什么,可明显看出他那紧张的神色松了下来,他坐回大班椅上去,又从烟盒内抽出一根烟来,点燃,一口一口地抽了起来。
林副官与许中官两人站在原地,默默地对望了一眼----
悠悠转醒过来,她只觉得头痛欲裂------
睁开眼睛,眼前是满眼的白,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床,还有一个穿着白袍的女人。
“姑娘,你醒了?头是不是很痛?不要紧的,那时因为你吸入过量的烟灰所致,过一会就不痛了,要不,你再睡一会吧----”白袍女人弯下腰一直不停地对她说着话,她人明明站在她眼前,可她那把属于女性的尖锐声音却似从很遥远很遥远的远方传过来一般。
“这是哪里?”她开口问道,听到自己的声音像吞了一块磁铁似的无比的沙哑。
第一百二十四章:穿戎装的魔鬼(一) [vip]
第一百二十四章:穿戎装的魔鬼(一)文/有琳
“这里是伯兰医院,你还记得吧,你家失火了,你被烟薰得昏了过去所以被送来这里了,我是这里的护士长。”
叶初云双眸转动了一下,是啊---满眼都是白色的,这里不是医院会是哪里---茆?
她记起了,她亲自点燃一把火,将那个房子给烧了,她要将它烧得干干净净。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纷沓的脚步声,听到这声音,她的胃莫名地抽动了一下。果然,下一刻,几名身穿戎装的侍卫守在门外---
一名长身玉立、身穿笔直戎装的男人阴着脸走了进来。
看到他的那一刻,叶初云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之色,她毫不掩饰心中的厌恶,将头扭向了里面。
护士长见男人走了进来,赶紧冲着他深深作了一躬,端起桌上的一个药罐子走了出去----
冀世卿没有错过床上的女人那个轻微的动静,他那本就阴冷的脸往下一沉,立时透着寒霜一般的冷,他举步走了进去,拉过不远处的椅子,坐了下来,冷冷地望着她开口道:“知道吗?我最讨厌别人用背对着我。蚊”
床人的人一动也不动,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一般。
“将脸转过来。”阴冷的声音透过空气,传进她的耳膜。
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很快便隐入了枕间,消失无踪。
叶初云惨然一笑,这个男人与她所认识那个唐子卿是如此的不同,又是如此的相同,那冷硬的说话方式,那带着威慑的语气---为什么,为什么当初没有看清这个魔鬼,是他的演技太好?还是自己太过愚蠢,或许是自己着了魔,才会相信他,无条件的信任最终换来竟是如此不堪的、如此无情、残忍的对待---
想到这,她的心颤抖着,脸上露出一丝绝望之色,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她身后的男人明显已经失去了耐性,他站起来,走上前,伸手一把将她的身子扳正过来。
她紧紧地闭着眼脸,不敢睁开来,深怕一挣开,隐忍的泪水便会夺眶而云,她---不能在这个魔鬼跟前流下一滴泪。
那样,她就会输得更彻底---输得更无尊严。
然而此刻她紧闭着眼脸的倔强脸孔,在冀世卿看来却是对他权威极大的挑战,他是不容许任何人违背他意愿的。
他额上的青筋跳动着,阴着脸,他一手抓住她的衣襟,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他的脸孔向她凑近,温热的气息直喷到她的脸上,他对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先是拿剪刀刺伤我,而后一把火烧了我的房子,你这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知道吗?敢在我冀世卿头上撒野的人,如今没有一个活在这世上,包括你爹温兆庭。”
她的身子因他的话猛地抽搐了一下。
她爹?是的,他还一直认为自己是温兆庭的女儿。
是的,她最清楚,温伯伯、温伯母,温方菁,还有她哥哥都是死在他手上的,她当然清楚他的能力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残酷---
他一句话,就有人会义不容辞地为他去杀任何人。
心收缩着,下一刻,她睁开眼睛,泛着水气的双瞳紧紧地盯着他的脸,眼底尽是恨意。
她张开口,咬牙切齿地对着他说道:“那你就杀了我吧!杀了我---”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是用吼的,随着她这万分激动的声音,一滴清泪从她眼角掉了下来。
冀世卿深邃狂炙的双眸闪过一丝危险的味道,他松开抓住她衣襟的手,她的身子顿时犹如自由落体一般重重跌落在榻上。
男人阴着脸走到门前,伸手着关上了门,转过身来,向前走了两步,站在离她几步之遥的地方,他开始伸手解他戎装前排的钮扣。
叶初云被眼前的情景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她忆起那一日,这个男人将她按在床上,对着她说过的话,她的身子开始无法遏止地颤抖着---
她哑着声音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男人望着她,将身上的戎装脱了下来,露出那结实的古胴色胸膛以及左臂上的白色纱布,叶初云脸上微弱的血色一寸寸褪去---
冀世卿将脱下来的戎装随手丢在地上,一步一步向她走近。
叶初云望着他,心中的恐慌到了极点,她的胸口猛地抽搐了一下,慌慌张张地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