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命地叹气,弹拨着贝斯的弦发出低沉悲伤的声音。
上午又排练了好多遍,乐队下午要赶去机场录节目,午饭时间在公司的食堂一起随便吃了些,他们便回家拿行李。
与单身的弟弟们不同,林天阳这个有家属的人显得特别嘚瑟,坐在自己卧室的床上看着代舒帮他整理拉杆箱,衣服叠得井井有条,连剃须刀和一些零碎的小东西也放得很整齐。
林天阳指着衣柜的小抽屉跟代舒说:“还有很重要的衣服没拿。”
代舒黑着脸从箱子里抽出一双黑袜子扔在他胸口:“自己没长手么!”
林天阳故技重施,捂着胸口装弱鸡:“我骨裂了,疼。”
代舒不理会,从箱子里的夹层抽出来两盒药:“加快那个骨生长的药,还有止疼药,记得按时吃。唱歌的时候悠着点,别用力吼,也别跳哒,身体不舒服了立马去医院。”
“你能把我的裤衩装好么,我想体会一下有老婆以后当残疾人的快乐。”
“你这是找了个老婆还是保姆?”
“我不会让保姆动我的裤衩的。”林天阳保证道,腿抬到床上去趴着托腮看代舒,“只让你动。”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