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抬手推司徒,“不要闹了,我们该回去了!”
“回去?”司徒腆着脸摇头,“干嘛回去?仙仙,给亲一口!你病好了吧,上次在温泉我都忍了,你还要我再忍一次啊?”
小黄为难,想想也是,好像是让司徒忍了很久了。
“你忍心为夫每天欲求不满?”司徒说得可怜。
“这……”小黄轻轻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说,“那……只能做一次,还有,你要轻一点,不能太久。”
“没问题!”司徒低吼一声扑了上去,亲啊亲,将小黄吃了个干净。
小黄被折腾得酸酸软软,但还是可以看出司徒的隐忍和克制,觉得欣慰,正想叫司徒不用忍,伸手却拿到了身边一样东西,对了,是刚才那个恶人留下的。
小黄将那枚东西拿到自己眼前一看……是一枚双鱼玉佩,正是自己上次给司徒的……这……脑袋里千回百转,小黄立刻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怒火中烧,小黄猛地抬头看正在自己身上忙活的司徒,越想越气,抬脚狠狠踹了过去,“你怎么这么无聊,你以后都不要靠近我!”
弄巧成拙的司徒正在兴头上,却不提防小黄一脚踹过来,身子一歪,司徒“哎呀”一声,从草垛上滚了下去……
75 前路坎坷
俗话说,不要得罪老实人,因为老实人一旦动气,那就是动真气。而司徒这回就很不长眼地得罪了小黄这个天下数一数二的老实人。
昨晚上被小黄踢下草垛之后,司徒狼狈地爬上去,就见小黄躺在草垛上呜呜地哭,心疼地把人抱起来,小黄却还是哭。司徒有些闹不清他是真的恼自己,还是趁着机会,将连日来心里的郁结都哭出来了。
虽然别的不知道,但司徒再糊涂,心疼还是知道的。小黄就闷闷地掉眼泪,没多久眼睛都哭红了,偏偏刚才经历了一番情事,现在衣衫不整的,脖颈上几朵粉色的痕迹,腮帮子上有泪水,微乱的鬓发贴在颊侧,薄薄的嘴唇红润……司徒看得抓心挠肺的,要了他的命了,还没下火呢……
“仙仙……”司徒伸手去拽拽小黄袖子,小黄也没力气挣扎,就是不看他,用袖子抹眼泪,不说话。
“我错了……”司徒很不争气地认错,“你别生气呀,再哭就成真兔子了。”
小黄哭了一通之后,憋在胸口的那口气似乎没有了,整个人舒畅了很多,看看旁边司徒一脸内疚地看着自己,一个劲儿认错。
小黄往下望了一眼,草垛好高啊,刚才司徒被自己踢下去了……这人其实一贯胡闹的,这次也不是最过分的一次,完全是因为自己心情不好,所以才会拿他出气。想着想着,小黄愧疚起来,脸微微泛红。
司徒见小黄终于是止住了哭,略略松了口气,凑上前,低声问,“好点没?要是还生气,就再踹一次,打到你消气为止,就是别再哭了,看着心疼啊。”
这话一说,小黄就更加自责起来,仰起脸看了司徒一眼,见他头发上都是草屑,身上还有泥土,就伸手轻轻帮他整理一下头发,低低的声音问他:“疼不疼?”
司徒摇头啊摇头,“不疼啊,疼的是你……哎呀。”话没说完,就挨了小黄狠狠的一下。
司徒按着小黄打在自己胸口的手,赔笑问:“还气不气了?别气了吧,好不好?我下次不敢了。”
小黄有些怅然地叹了口气,幽幽道:“我不是气你。”
司徒挨着小黄坐下,小心地帮他穿好衣服,将他包起来放到还礼,问,“那你气什么?”
“明天,晟儿就回宫去了。”小黄缓缓地说,“前路是凶是吉,没人知道,我又帮不了他。”
司徒将小黄搂紧,望着远方,道,“他若不想做皇帝,便不会有这些坎坷,但他既然想当皇帝,路就是他自己选的,付出代价也无可厚非,他已经够幸运了。”
见小黄靠在自己胸前不说话,司徒无奈地按按他的胳膊,淡淡道,“你还有空为别人难过,你才是最无辜的一个。”
小黄靠着司徒摇摇头,低声说,“我有你了么,老天爷待我不薄。”
司徒失笑,将怀里小黄的下巴抬起来,笑,“那我还真是应该加倍对你好才行,不然说不定会被老天爷劈了。”
小黄微微露出些笑意,心里的不安和担忧也渐渐消散。司徒松了口气,还好小孩心事重重没跟他计较,不然自己还真是吃不了兜着走!赶紧抱着小黄回去,细心地给他清洗整理,哄睡下。看着小黄因为累极而安安静静地睡熟,司徒却睡意全无,走出房间,往院中一站。仰起脸,只见月朗星稀,夜风习习……良久,不知从何处,传来了箫声阵阵。
司徒跃上墙头,细细循声辨位,找准位置后,边纵身向箫声的源头跃去,落地时,就见枝头白衣摇摆,吹箫之人面带笑意,一派的从容。
“这么有雅兴?”司徒也不看那人。
“也不成寐”那人回答得随意,“司徒帮主似乎也是心事重重啊。”
“你为什么会这首曲子?”司徒不答反问。
“哦……以前听到。”
“那就走远一些吹。”司徒淡淡道,“别扰人清梦。”说完,纵身一跃,回院子里去继续看星星。
收起萧,肖洛羽摇摇头,轻叹一声,“只是萧声做别一下,用得着那么小气么。”纵身跃下枝头,收拾行囊,当夜离去。
司徒推开卧房门,果见小黄躺着,一双眼睛却是清亮,见司徒进来,就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