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拉紧披风,叹道:“罢罢,朕也确实在屋里呆得闷了,出去走走也好。不过这摘花就免了,你喜欢什麽就自己去摘什麽。”
“好!”何欢欢呼,“皇帝哥哥,走吧。”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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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地走在後面,看著前方的何欢一会儿转过来说两句话,一会儿又拽著他那名侍卫或阎日跟著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何欢已经走出了丧父之痛,这两年他越来越活泼,就好像他初见他时的那样。就这样让何欢做一个无忧无虑的闲散王爷吧,这也是凤鸣王的遗愿。他一直在犹豫是否告诉何欢他的真正身份。若何欢一辈子都不知道他的娘其实就是他的父王,何欢就永远都不知道他的父王为他付出了多少。可是,若何欢知道他是由他的父王生下来的,秦歌不敢肯定何欢能不能接受。
这样想著,秦歌放慢了步子。他的小嘉佑会接受他的娘其实就是他的父皇吗?孩子懂事了总会询问自己的娘去哪了,他可以忍受孩子问他“娘在哪里”吗?不,他不能。孩子是他和子昂的孩子,他希望他的孩子知道他的父母是谁。
“皇上,您是不是不舒服了?”一直注意著皇上的温桂见皇上的脸色变了,小心地问。
秦歌压下心底的沈重,恢复了神色,说:“没什麽,朕想到些烦心事罢了。”见何欢跑远了,秦歌对身後的人说:“你去告诉阎日,不要让何欢跑太远。”虽说还在避暑山庄内,